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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争鸣

师伟:傻儿子和狼崽子

发布时间:2020-02-18 来源:微博作者:师伟

如何看待红十字会和慈善?

傻儿子和狼崽子——你信任谁?你支持谁?

这个答案不需要我讲吧?

认同这个观点的话继续往下看——

一、红十字会是什么

二、慈善是怎么回事

三、如何正确看慈善

四、武汉红会的表现

五、红会何以被围殴

六、我为什么写本文

一、红十字会是什么

中国红十字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统一的红十字组织,是从事人道主义工作的社会救助团体,是国际红十字运动的成员。

国际红十字运动的执行机构是红十字国际委员会,186329日由瑞士人亨利·杜南倡议成立。当时称为“伤兵救护国际委员会”,1880年改为现名,总部设在日内瓦。其宗旨是在战争中行善。根据日内瓦公约的规定,该委员会以中立团体的身份对战争、内乱受难者进行人道主义保护和救济。

171个国家红十字会参加了国际红十字运动,这些国家包括中国——当年谣棍秦火火曾经造谣中国红十字会不被国际接纳、借以为私人慈善摇旗呐喊并打击政府公信力。

中国最早接触红十字运动是甲午战争后的1894年,最早的红十字会活动起源于1904年,得到国际红十字委员会认可是在1912年,正式加入是1919年。中国红十字会从事救助难民、救护伤兵和赈济灾民活动,减轻遭受战乱和自然灾害侵袭的民众的痛苦,并参加国际人道主义救援活动。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红十字会于1950年进行了协商改组,周总理亲自主持并修改了《中国红十字会章程》。1952年,中国红十字会恢复了在国际红十字运动中的合法席位。这是新中国在国际组织中恢复的第一个合法席位,在刚刚成立的新中国的经济建设和外交事务中发挥了特殊作用。

1966年,中国红十字会工作停顿。1978年中国红十字会恢复工作。

目前中国红十字会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统一的红十字组织和国际红十字运动的重要成员,遵守宪法和法律,遵循国际红十字运动基本原则,依照中国参加的日内瓦公约及其附加议定书,履行法定职责,发挥人道领域的政府助手作用。

从这些资料可以看出——

1、国际红十字运动和《日内瓦公约》关系密切

《日内瓦公约》是18641949年在瑞士日内瓦缔结的关于保护平民和战争受难者的一系列国际公约的总称。其倡导者就是亨利·杜南——

然而《日内瓦公约》是一个橡皮图章,它无法阻止一战中同盟国和协约国之间互相使用违反人道的化学武器,也无法阻止二战中日寇在中国战场的三光政策及在菲律宾对英美俘虏的丹巴死亡行军、更无法阻止美军在越战中洒下破坏神经系统的橙剂及在伊拉克南联盟使用造成胎儿畸形的贫铀弹。

除了这些大的污点,《日内瓦公约》对小的问题一样无能为力,比如二战结束后丹麦人逼迫德国儿童走过雷场来排雷,而且开心旁观孩子们被炸成碎片、以此为乐。这个丹麦就是在这次防疫战争中以言论自由为借口侮辱中国国旗的丹麦。

亨利·杜南倡导《日内瓦公约》的初衷是怜悯战场上的惨状,然而列强认可这个公约则是国际形势变化的结果——1860年代以来,殖民者发现被殖民者渐渐得到一些和自己一样先进的武器,导致殖民者落入对方手里的机会增加了,所以他们提出了保护战俘之类的理念。显而易见的是,殖民者在早期的殖民活动中是不会有这样的理念的,因为在火枪大炮面前,对方的弓箭长矛不值一提。比如西班牙殖民军曾经有十几人打败几万印加军队的记录。

国际红十字会就是在《日内瓦公约》的框架下产生的。

2、中国红十字会在解放初期地位特殊

新中国建立初期,遭到了西方国家的围堵和封锁,导致中西之间残存的通道价值上升,为此我们宁愿不解放香港,香港后来确实很好地承担了通道的作用,解决了我们很多问题,香港也借机暴富。如今中西关系正常了,香港的价值就下降了。可惜某些港人不懂或不愿意懂这个道理。

红十字会也是中西通道之一,而且其席位是新中国在国际组织中恢复的第一个,自然地位特殊,它是西方主导的、有较为明显的殖民主义背景被暂时忽视了。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1966年中国红十字会工作会停顿,因为那时我们和西方交往慢慢打开了窗口、红十字会的价值下降了。而当我们需要深度和西方交往的1978年、中国红十字会工作又恢复了。

3、目前定位是人道领域政府的助手

知道了这些沿革,你认为目前中国红十字会工作在政府中的位置如何?

显然不会高!

要知道我们早已在很多国际机构当头了,比如香港人陈冯富珍20072012年在世界卫生组织当总干事,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世界卫生组织对华友好、而台湾伪政权一直无法取得会员资格。

所以现在如果你可以在政府部门选择工作,你不会优先选择红十字会,那是一个清水衙门。而且定位只是助手、个人发展的机会不大。而且长年背锅、反射弧长得可怕,被人用郭美美黑了多年都不肯出来努力争取清白。还稀里糊涂地给白岩松这样的人送了一个副会长的头衔。

然而这样木讷的中国红十字会还是被人盯上了?

谁?

私人背景的慈善机构!

二、慈善是怎么回事

其实红十字会并不是典型意义的慈善机构,只不过工作范围和慈善机构有较多的重叠。

要说清楚慈善机构,要先从慈善的概念说起。

什么是慈善?

同绝大部分文科概念一样,慈善的定义也是五花八门,比较通用的有——

中国版本:慈是父母对子女的爱、讲的是纵向关系。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爱、讲的是横向的关系。慈善是有同情心的人们之间的互助行为(中华慈善总会创始人崔乃夫);

西方版本:慈善译成英文为Philanthropy,源于古希腊语,本意为“人的爱”,大约从公元十八世纪开始使用。还有一词“Charity”也是慈善的意思,该词出现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其本意为“爱”的意思;

所以东西方关于慈善的定义均聚焦在“爱”上,大量的慈善宣传也突出爱心的形象——

然而所谓的爱其实是一个主观意义和唯心意义鲜明的词汇,立场和出发点不同、结论也不同——比如八路军打鬼子杀鬼子到底是因为爱还是不爱呢?毛主席动员毛岸英第一个参加志愿军去危险的朝鲜战场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呢?美国政府天天在全球杀人放火撒病毒是爱还是不爱呢?……

作为定义则必须客观无歧义,显然慈善其实是个没有精确描述的概念。

既然慈善的定义偏主观、不精确,那我们看看慈善事业(慈善的实际表现)也许有助于理解慈善。

网上对慈善事业的解释——

一种有益于社会与人群的社会公益事业,是政府主导下的社会保障体系的一种必要的补充。是在政府的倡导或帮助、扶持下,由民间的团体和个人自愿组织与开展活动的、对社会中遇到灾难或不幸的人,不求回报地实施救助的一种无私的支持与奉献的事业。慈善事业实质上也是一种社会再分配的实现形式。

注意最后一句话:慈善事业实质上也是一种社会再分配的实现形式——这句话指出了慈善的根本原因:分配不公!

可是,一个良好的社会是分配公平的、所以公平的社会是不需要慈善的!

慈善不是努力去解决社会不公的成因,而是客观上粉饰这种不公、从而使这种不公更加牢固。

当然事实上公平是罕见的,而其中人格公平几乎是最容易实现的公平——慈善破坏的恰恰是人格公平!

因为在慈善双方中,有钱人、强势方占主导!

所以慈善高调的程度代表了社会不公的程度!

那些拿自己的钱做慈善的、好歹还出了点血,而类似壹基金、大爱清尘这种主要靠募捐、拿别人钱做慈善的、模式就很荒唐,更不用说操作中的欺骗行径了!

比如慈善机构自主使用善款的话如何保证过程是廉洁透明的?会不会把借救助的名义中饱私囊或输送给自己的人?即便捐助者要求定向救助,如何避免偷税漏税行为?——某人有两家公司A、B,A向B定向捐助的话就可以逃税,类似现象在本次新型肺炎慈善活动中已经被发现了,然而火力却朝武汉红十字会倾泻,真是个优秀背锅侠。

拿别人的钱来搞慈善,真是个好生意!

甚至那些拿自己钱做慈善的,操作中也有无数的小九九,比如感动了无数小清新的西方裸捐(包括比尔盖茨、扎克伯格之类),其实是避税的一种方式而已、方便给后代留更多钱。

记好了,慈善的本质是生意、而且是大生意,超过绝大部分传统行业,比如有人在新型肺炎慈善活动中募集到了三千多万,即便依照法律规定在一年内付出70%,仍然有30%、也就是一千万可以自由支配甚至归自己,这有多可怕?

更有甚者,慈善还可以避税、可以创收、可以洗钱、可以利益输送……很多人以为慈善等于纯洁的扶危济困,那表示他们没文化。

募集三千万和三百万,耗费的成本不会是十倍关系,所以慈善机构一定会努力卖惨、作秀、流泪、拍照、造势、到处发软文,给自己贴上圣洁的标签、最好暗示还受到政府的压制——用这些手段感动你,激发你出钱、转发、围攻揭发它们的人……于是,它们就成功了!

明白点什么了吗?

三、如何正确看慈善

慈善是破坏平等的、固化不公的——不论慈善形式如何,给不给、如何给等等都是有钱的、强势的一方决定的,因此慈善不但掩盖了社会的不公,更糟糕的是破坏了人格的平等,而人格的平等其实是最容易实现的平等。

所以慈善是社会公平的慢性毒药,与慈善有关的人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尤其是私人或资本出面搞慈善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搞慈善的爱心爆棚、激情无限、感性当家,账目不可能是很清楚的,所谓常在河边站、怎能不湿鞋?

一包方便面都可以公示?对物料管理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这是吹牛!

而且慈善组织本身运营也需要钱的、这很容易搞成黑箱。这些年爆出的慈善问题还少吗?李连杰、李亚鹏、崔永元、袁立等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第六十条规定:慈善组织中具有公开募捐资格的基金会开展慈善活动的年度支出,不得低于上一年总收入的70%或者前三年收入平均数额的70%;年度管理费用不得超过当年总支出的10%。

明白了吧,慈善机构不但会有大量的钱财物资过手,而且可以从中按比例抽水。也就是说,即便操作过程是清廉的、不挣钱的,但只要拿到足够的捐赠、抽水就足以发财了!

这里面有多大的空间啊!

要知道华为中兴这样辛辛苦苦的企业的净利润还不到10%!

你现在明白这些私人慈善机构为什么高调出台、大肆张扬了吧?

因为那样可以激起你的情绪、诱导你的转发,他们于是有更大可能获利!

还记得因绝症去世的吴花燕吗?9958这个慈善机构不但未经本人同意就打着吴花燕的旗号募捐,而且募得的100万中装模作样地转给吴花燕原来的医院2万,这样因为病人已经不在这个医院了,接到转款的医院只能把这2万退回来,而9958手头的转款证明就成了已经付钱的证明!

如此诈骗入袋、一毛不拔!

这是什么玩意!这是恶鬼!

它们拿钱在干什么?它们在办公室给狗做豪华餐食——

当年甚嚣尘上的壹基金也是如此。比如2013年雅安庐山地震的善款支付率方面,震后半年红会是45%(一年后是80%),壹基金是9%(一年后是11%)、其余都拿去存到支付宝生利息、支援王石的爬山活动去了。地震后五年的2018年还有8500万救急款趴在账上,约占募捐款的22%!——

还有的去向凶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在这里我都没法细写——老成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年龄吗?

而当你质询他们是怎么回事时,他们是置之不理的。惹急了水军会上门组团谩骂——

 

记好了,慈善的本质是生意、而且是大生意,超过绝大部分传统行业,比如有人在新型肺炎慈善活动中募集到了三千多万,即便依照法律规定在一年内付出70%,仍然有30%、也就是一千万可以自由支配甚至归自己,这有多可怕?
更有甚者,慈善还可以避税、可以创收、可以洗钱、可以利益输送……很多人以为慈善等于纯洁的扶危济困,那表示他们没文化。
募集三千万和三百万,耗费的成本不会是十倍关系,所以慈善机构一定会努力卖惨、作秀、流泪、拍照、造势、到处发软文,给自己贴上圣洁的标签、最好暗示还受到政府的压制——用这些手段感动你,激发你出钱、转发、围攻揭发它们的人……于是,它们就成功了!
明白点什么了吗?
三千万已经很可怕了,三亿又是什么概念?——注意,这是一个真实的数字。你懂得!

 

四、武汉红会的表现

中国红十字会章程规定:红十字总会和各地方红十字会在和平时期的主要职责之一是“制定应急预案,建立应急救援队伍;储备救灾物资,建设和管理备灾救灾设施。”亦即组织和落实社会力量、聘用临时人员、招募志愿者去保障救灾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可以及时准确地发挥作用!

这个作用是助手级别的,这是红十字会自身定位决定的。

比如医院的物资是其正常的采购渠道供应的,红十字会是补缺和应急的。医院不应该也不可能把红十字会当成主要的物资来源——很多人对这点不清楚、以为医院物资不够的责任在红十字会,所以特别说明一下。

那么这次武汉红十字会表现如何呢?

我不知道。

因为判别事物的好坏,必须有相应的参照系

新型肺炎泛滥导致封城的情况在我国历史上没有出现过、别的国家也没有出现过,所以武汉红十字会并没有恰当的参照对象,因此我无法判定他们干得好不好。

可以确定的,他们的辛苦和焦虑是清清楚楚的:一个平时事情不多、在职就12个人的部门碰到这么大的事情,工作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我很同情他们,我认为我去干他们的活、未必干得比他们好,所以我只能在道义上支持他们、同时帮他们出出主意,比如尽早请志愿者来帮忙、比如请总会从别的省市调用工作人员来支援等等。

同时,我认为他们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甚至攻击。最近他们几乎被谣言包围了,比如协和医院的毛医生的快递暂时没收到,就在网上造谣说被红会截了!后来快递送到了,我也没看到这人道歉!

再比如媒体也来捣乱,央视记者闯到武汉红十字会仓库采访,被保安拦住——这个操作太正常了,记者不亮证、没有获得对方同意凭什么采访?即便不知道周亚夫细柳营的故事、列宁和卫兵洛班诺夫的故事总该知道吧?

仓库重地、闲人免进,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吗?

在这次疫情中,不但武汉红十字会很辛苦,武汉政府乃至湖北政府都很不容易,他们哪怕再笨拙、再慌乱,但他们没有临阵脱逃,总比大火时还去度假的澳大利亚总理强吧——

是的,他们纵有万般不是,但他们坚守岗位,不像有的机构扛不住了就不干了——

武汉红十字会可以发这种声明吗?——大家好,我们能力有限,明天起别找我们了。

不行!

你必须继续干、而且继续挨骂!

五、红会何以被围殴

如今围殴武汉红十字会已经成了一种时尚和政治正确,然而这是十分不公平的。

不理解武汉红十字会工作难度的可以思考以下问题——

1、如何确保接受到的物资是合格的?

2、如何管理不同厂家、品牌的物资?

3、发放中如何判断需求的轻重缓急?

4、物资在使用过程中出问题怎么办?

这几个问题分别代表了接收、库管、发放、服务。

仅仅接收环节就能难倒很多人——验收、识别、分拣、清点、入库、入账等等环节都有风险,比如如何防范有人在包裹中夹带炸弹、病菌、有毒物质等等危险品?——这种危险存在吗?当然存在,这次防疫本身就是一场战争。

所以我很理解武汉红十字会在工作中的种种不足,并衷心希望他们总结经验、不断改进。我想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现在在媒体的鼓噪下,有的医院已经开始直接接收捐赠了,这对他们的后勤部门将是灾难,不久后我们将听到他们的抱怨和舆论的抱怨——为什么物资堆积如山、你们还在喊叫物资短缺?

要知道归口管理的效率比分散管理的效率高,武汉红十字会再无能、他们至少能在系统角度保证高效率。

而在一些人眼中,武汉红十字会的工作失误其实不是最大的问题,这些问题只是借以发难的借口而已。

在他们眼中,武汉红十字会最大的问题是居然存在、居然不解散!

同行是冤家啊!

这才是武汉红十字会被围殴的关键!

红十字会虽然不是典型意义的慈善机构,但他们的业务范围和私人性质的慈善机构重叠,那些慈善机构怎么能不恨红十字会?

红十字会的存在是一堵防火墙,限制了私人慈善机构进一步的获利空间。

红十字会不但坚持连续工作、抢占了慈善机构的市场,而且支付率高、账目清楚,让慈善机构的上下其手变得困难。

看看雅安地震中各机构的表现——

看看红十字会的账目清清楚楚地向社会公开——

号称一包方便面都有账的慈善机构更应该拿出这样的清单。对吗?

然而有吗?

没有!

更没有人因此被处罚!

红十字会就大不相同了,多领了一箱口罩都会导致湖北红十字会领导下台——

做到了一箱口罩账目不对就处理领导。
现在我能看看一包方便面是怎么公示的了吗?
六、我为什么写本文
三个理由。
首先我本人反对慈善。理由如前——运作良好的社会不需要慈善、尤其不需要私人背景的慈善,因为慈善掩盖了社会的不公,是社会公平的毒药。救灾之类的事情政府应该全力组织和承担,钱不够花多收税就是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样很好,何必通过慈善机构再折腾一次?
其次面对当前的慈善乱象和舆论乱象,我觉得有必要表态、把一些事说清楚,多少能影响一些人,相当于间接帮助了防疫救灾。
最后作为对一些在我微博捣乱的人的回击。
事情是这样的:仅仅因为我在微博发表了对私人慈善和韩红基金会的一些看法,就遭到了疯狂的谩骂和骚扰,风格大约是这样的——
这些还算是文明的,别的更脏的不贴了、免得污人耳目。
这种谩骂狂潮肯定是有组织的——通常我一条微博的阅读量平均大约一两万,但谈论韩红慈善的帖子竟然有六百多万的阅读量,里面几乎全是谩骂——
而且不但这个帖子被围攻谩骂,而且这几天几乎所有帖子都遭到围攻谩骂。我说澳网的事情、它们拿韩红骂人,我说天气的事情、它们拿韩红骂人,我说火神山的事情、它们拿韩红骂人,我说电影的事情、它们拿韩红骂人……总之就是毫无逻辑、毫无节操、毫无理智的围攻谩骂!
同时有意思的是,有少数帖子幸免、表现和平时差不多。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种围攻谩骂是有组织的。
我最早遇到类似的情况是2015年批柴静的《穹顶之下》,一帮水军蜂拥攻击。
我最近遇到类似的情况是2018年揭发崔永元,一帮水军蜂拥攻击。
对这种情况我其实并不在意、因为知道背后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些蠢坏之人在我这里耗费了精力,到别的地方捣乱就少了,这也算我为防疫救灾与和谐社会做了贡献嘛!
网友们如果遇到类似情况,建议也不要在意,尤其不要去争论(它们讲理的话能讲这种脏话?),更不要回骂——这样正中它们下怀。
它们就是希望通过这种围攻谩骂激怒你、惹你回骂,然后蜂拥投诉,于是平台顺势对你禁言甚至封号。
话要讲给明白人,不是讲给这种发帖挣钱的水军甚至机器人。
看看这满墙手机,你怎么可能说服这种玩意——
攻击我的水军是谁指使的?我不知道,微博也不会管这事,他们关心的是流量。
所以这事只能算了。
同时我劝韩红悠着点——我对韩红本人谈不上意见,不过这个人太义气,不适合管钱。所谓慈不带兵、义不掌财。
这里讲一件旧事,你体会一下韩红的义气。
2016625日,导演万玛才旦搭飞机到西宁机场,出了机场到了停车场才意识到少拿了一件行李,他于是回到机场,不听劝阻、非要违规进去拿,执意闯过机场安检控制线、和安检发生争执导致报警,然后继续和警察理论,被拘留五天(类似问题的处理下限)。
执法者的文明和宽厚反倒引来更多的麻烦:导演的同行们出手了!
中国电影导演协会正式发声明护犊子、指责警察的执法,一些所谓的名人也跳出来起哄,其中名气最大的是韩红,她至少发了四个帖子——
万玛才旦强闯机场,是非曲直清清楚楚,韩红义气爆棚地出来造势实在是无理取闹。
我没看到她的道歉。而且还扬言退出微博?合着是微博网友欺负你了?
韩红唱过一些好歌,寻求新的发展是个人自由。希望她能在私人慈善这个领域也能做好,这需要冷静睿智、廉洁缜密、谦虚包容、坐怀不乱。
这也许很容易、也许很难。
当年不可一世的壹基金就是前车之鉴,虽然它们挣了钱但形象尽失,此次疫情中已经没多少人搭理它们了。
现在渐渐败露的袁立也是活生生的例子:募集来的钱只付出大约十二分之一,这种手段和诈骗有什么区别?
所以慈善这种事情啊,还是政府背景的红十字会靠谱,毕竟有政府的信用在支撑。
明白了吧,红十字会背后是政府,打红十字会其实是在打政府,那些基于情绪而围攻红十字会的人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红十字会再不济,你骂了他、他好歹战战兢兢地给你回复一下,哪怕忙中出错地把应该是2020年的落款时间写成2019年,但他至少在行动、在改进。
你去骂私人慈善机构试试,人家要么不搭理你、要么你会遭到水军的围攻。
红十字会无非是傻儿子,好歹是自己的、还能慢慢调教。
私人慈善机构是狼崽子,背后在干什么你是不会知道的。
选吧,傻儿子还是狼崽子?

                         (责任编辑:黄明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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