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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时评

​长征第十八章 大渡桥横铁索寒

发布时间:2021-04-02 来源:八角楼上作者:小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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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公开的秘密
 
1935年的5月26日晚上,决定于安顺场兵分两路夺取泸定桥的命令下发到了各军团指挥部。
 
负责抢占泸定桥的先头部队,是我们红军长征中有名的“特种部队”——红一军团第二师第四团,这个团我们之前介绍过:团长耿飚,政委杨成武。
 
自长征出发以来,红四团激战九峰山、奔袭道州城、强渡乌江、首夺娄山关,一路上无数次充当先锋部队,打了不少硬仗、恶仗。
 
遵义会议以后,耿飚调任红一军团第一师参谋长,红四团团长由黄开湘担任,政委还是杨成武。
 
这一次他们的任务是异常艰巨的,从安顺场到泸定桥,仅就路程而言就有160公里,而且沿途情况并不确知,更不要说泸定桥的具体情况了。
 
 
军委原本给他们的时间是三天,如果按照这个时间去计算的话,那么每天只需要行军50多公里,至少可以保证完成三天之内到达泸定桥的任务。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军委发布分兵抢占泸定桥命令的当晚,这个军事命令被蒋介石的情报部门截获了。
 
 
而一天之后,蒋介石截获了我军分兵泸定桥的命令的信息,又被我军情报部门知晓了,于是,抢占泸定桥就成了两军之间一个公开的秘密,接下来的几天,两军所有的军事行动,也就围绕着这个在双方之间都已经被公开了的秘密展开了。
 
 
红四团于27日凌晨从安顺场一带出发,顺着大渡河的南岸一路朝着泸定桥奔袭而去。
 
沿途走了大概20公里,遇到一个连的川军正在搜集粮食,四团很快将这伙川军打跑,随后又走了10几里路,便遇到一个营的川军据点。
 
黄开湘和杨成武一商议,觉得如果绕过这个营吧,那起码要多走几十里山路,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实在有些划不来,所以干脆决定拔掉这个据点。
 
 
于是红四团立刻分兵两路,一路攀上左侧的悬崖绕道敌人的后面,一路直接猛冲进川军据点之中。
 
这个营的川军原本并不知道有红军要来,此时突然遭遇红军打上门来,便立刻乱了方寸,慌乱之间组织抵抗,战斗没打响多久,从左侧悬崖上迂回到侧后的红军又包围了上来,这股川军的战斗意志瞬间瓦解,部队开始四下逃散,他们的营长准备骑马逃跑,结果马腿被红军开枪打断,这个营长也被活捉了。
 
 
此仗用时很短,但是缴获却颇丰,不仅俘虏了川军这个营的营长和一百多战俘,还缴获了十多挺机枪和上百支步枪。
 
 
战斗结束以后,红四团的战士们都觉得颇为满足,随后又行军十多公里,在距离安顺场大概40多公里的地方,黄开湘和杨成武决定让部队停下来休息一晚,次日再向泸定桥进发。
 
按照原定计划,他们还有两天的时间,从他们休息的地方到泸定桥还剩下120公里左右的路程,对于这支已经习惯了长途奔袭的部队来说,这确实算不得什么。
 
 
休息到28日凌晨5点左右,红四团重新整军出发,可是没走出几公里,黄开湘和杨成武就接到了林彪的命令,这个命令让他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黄、杨:
 
军委来电限左路军于明天夺取泸定桥。你们要用最高速度的行军力和坚决机动的手段,去完成这一光荣伟大的任务。你们要在此次战斗中突破过去夺取道州和第五团夺取鸭溪一天跑一百六十里的记录。你们是火线上的英雄,红军中的模范,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完成此一任务。我们准备祝贺你们的胜利!
 
 
红四团之所以接到这个电报,就是因为此时我军已经得到情报:国民党已经知晓了我军抢占泸定桥的计划。
 
 
所以,时间就成了眼下决定红军生死存亡的最关键要素,越早一刻到达泸定桥,红军生存的希望便多了一分。
 
 
然而要执行这样的任务,就意味着剩下120公里的路程,需要四团在一个昼夜之内完成,这又是一个新的行军记录。
 
 
二、
 
长途奔袭
 
已经来不及动员,红四团的所有战士们立刻发足奔跑,各连队的干部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在跑,敌人也在跑,如果让敌人跑在了前面,整个红军就危险了。”
 
 
原本要在一个昼夜奔袭120公里,已然是一件挑战生理极限的事情了,然而奔袭的路上,却还不是一帆风顺的。
 
当日行军40公里以后,他们又遇到了将近两个营的川军据点。
 
 
红军来不及思考,甚至都来不及等团长的命令,只要是谁敢挡在他们的前面,他们就要不惜一切代价扫清阻挡他们前进的障碍,不管前面有多少敌人,他们都没有任何退路。
 
 
红四团如洪水泄闸一般,在一片喊杀声和号角声中向着前面这个川军据点扑了上去,这里驻守的川军哪里见过这种玩命的打法,一个个都跟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全部朝着这两个营的川军涌将上来。
 
 
这股川军为红军气势震慑,根本不知道来了多少红军,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红军的喊杀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两军还未认真交战,川军就开始拔腿逃命去了。
 
 
当晚七点左右,红四团一共行军60公里,也就是说距离泸定桥还有剩下60公里的路程,但是接下来这60公里就变成了夜间行军了,这无疑给红四团增加了巨大的困难。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红四团简单喘息之后,继续狂奔,当晚夜深时分,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山路变得泥泞湿滑,一个不小心脚底踏空,就有直接跌下深渊的危险,而且因为怕被北岸的川军发现,所以全团战士们都不敢点燃火把,在这样的条件下,行军的困难加重了数倍。
 
 
可是大家没有办法,心中只是一个信念: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泸定桥,否则全军就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从早上出发以来,直到此时进入夜间行军,全团根本来不及歇下来开锅做饭,杨成武就号召大家嚼生米,饮凉水充饥。
 
可是即便如此,能否在漆黑泥泞的山路中,于天亮之前赶到泸定桥,实在是一个未知数。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现大渡河的北岸,出现了一支打着火把行军的队伍,一番试探询问之后,才知道这是一支正在赶往泸定桥的川军。
 
 
于是杨成武让之前俘虏的川军跟大渡河对岸的川军联络,借用他们的番号伪装成同样奉命赶往泸定桥的川军部队,光明正大的打着火把赶路。
 
 
点着火把以后,黄开湘和杨成武命令留下一个排,携带牲口、行李和重武器,其余战士们全部轻装急行。
 
黑暗之中的大渡河两岸,两条火龙齐头并进,川军在大渡河北岸,红军在南岸。
 
 
其实与红四团齐头并进的这支川军,是离泸定桥最近的李全山第三十八团。
 
当蒋介石获悉了红军从安顺场兵分两路赶往泸定桥的时候,便亲自由重庆飞往成都,开始部署对红军的围剿。
 
原本老蒋是一直不相信红军会走上石达开的旧路的,再加上沿着大路到达大树堡渡口的左权、刘亚楼,途中大造声势,又是召开群众大会,又是枪毙国民党地方县长,还在大树堡渡口尝试寻找船只、架设浮桥等等。
 
 
这就使得老蒋一度被迷惑,此前他已经无数次被红军声东击西的战术所欺骗,这一次他也着实摸不清楚红军到底是往哪里渡河,因此薛岳的部队一直停留在会昌一带,迟迟没有前进,生怕又被红军调错了方向。
 
 
直到国民党的情报部门截获了红军夺取泸定桥的计划以后,他才指挥离泸定桥一带最近的川军二十四军军长刘文辉率部火速赶往泸定桥方向。
 
因为此时薛岳的部队,要想赶到泸定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他给刘文辉的命令是川军二十四军全军负责往泸定桥一带进军阻截红军,并炸毁泸定桥。
 
老蒋的命令是炸毁,不是拆木板。
 
但是这个命令到了刘文辉那里以后,就变成了刘文辉指示其手下一个旅火速增援泸定桥方向,并拆毁泸定桥上的木板,另外一个旅进驻途中的龙八部一带阻截红军。
 
 
这么一看,老蒋那个命令显然在刘文辉这里就已经至少打了个五折。
 
 
而刘文辉派出的其中一个旅,也就是赶往泸定桥的那个旅,旅长袁国瑞,又把手下的几个团分别驻扎在了大渡河南北两岸,真正极速行军赶往泸定桥的只有一个团的兵力。
 
 
这事还没完,那一个团的兵力,又被他们团长挑选出来一个突击排,以急速行军的方式提前赶到泸定桥拆毁木板。
 
 
因此,当红四团刚刚赶到泸定桥的时候,驻守在泸定桥上的兵力就只有李全山提前派去的那一个突击排,最多再加上一点地方民团武装。
 
 
而与红军在南北两岸组成两条火龙一起行军的,就是在派出一个突击排以后,又随后跟进增援泸定桥的李全山那一个团。
 
 
那么一看,我们就会发现着实非常有趣,应该说老蒋命令刘文辉全军于泸定桥一带阻截红军,并炸毁泸定桥的方案,他应该也知道这些地方军阀不可能完全按照他的命令执行,可是我想他绝对猜不到,他的那个命令被一道道过滤以后,竟然打了这么多的折扣。

 
从一个军,最后打折成了一个排,我敢打赌,刘文辉才是真正的砍价王,今天抖音那些砍价带货的博主都要向这位祖师爷致敬。
 
两条火龙齐头并进,直至深夜时分,对岸突然歇下来了。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人家打卡下班了,正在准备宿营。

 
四团官兵被对岸川军宿营的消息所鼓舞,以更快速度向前奔跑而去,大雨并没有停下,山路上不断有人跌倒,还有人一边跑一边就睡着了,一不小心便跌下山谷之中。
 
 
为了摆脱极度的困倦继续行军,红四团的官兵们便用绑腿带子互相栓连起来,这样即使有人在奔跑之中睡着了也会被不断的拉醒。
 
 
就这样,29日清晨,沿着大渡河南岸一路奔袭而来的红一军团第四团终于赶到了泸定桥,也创造了一个昼夜奔袭120公里的行军奇迹。
 
 
三、
 
飞夺泸定桥
 
大渡河经泸定这一段河水被称为“泸水”,两侧有海拔七千米的贡嘎雪山和海拔三千多米的二郎山隔江对峙,大渡河的河水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
 
 
1981年曾任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布热津斯基,来中国进行“重走长征路”的旅游,当他实际看到了泸定桥下的河水之时,这样写道:
 
“在我们走进大渡河时,曾经一度怀疑它是否真的像长征战士在回忆录中描述的那样水流湍急,险象环生,直至亲眼目睹,才知并非言过其实。这条河水深莫测,奔腾不驯,加上汹涌翻腾的旋涡,时时显露出河底参差狰狞的礁石,令人触目惊心,不寒而栗。”
 
 
泸定桥修建于康熙四十四年,是为了打通京城、成都至拉萨的通道,当初清军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修建了这么一座桥。
 
从西藏到成都一带的商旅们,几乎都会从这座桥上通过,应该说对于四川军阀来讲,这座桥是具有非常大的经济价值的,所以我们也就能理解为什么老蒋炸桥的命令,到了刘文辉那里就变成了“拆掉木板”。
 
 
在刘文辉看来,只要对岸布置好足够的火力,那么拆掉木板也就足够挡住红军了,似乎没有必要非得把桥炸掉。
 
 
可是,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把老蒋的命令打了个对折,但是自己手下的人呢,又把自己的命令也打了个对折,甚至还不止对折。
 
 
到达泸定桥南岸的红四团,根本来不及休息,而是先占领了南岸的几座建筑物,布置火力点,并开始制定夺桥方案,准备夺桥需要用到的木板。
 
 
这座桥由13根碗口粗的铁索组成,从河的南岸拉到北岸,两边各两根铁索作为桥栏,底下并排9根,作为桥面。全桥长101.67米,宽2.67米,从铁索向河面下看去,有30多米高,水流湍急,铁索晃荡,令人生畏。在桥头的一块石碑上,写着两行诗句:“泸定桥边万重山,高峰入云千里长。”
 
 
在黄开湘和杨成武等人制定夺桥方案的时候,昨晚那支同红四团并肩而行的川军李全山团,也赶到了泸定桥,并在桥对岸开始构建防御工事。
 
 
在李全山看来,虽然自己只有一个团的兵力守卫在此,但是幸好之前他已经派出一个突击排,拆掉了桥上的木板,万丈深渊之间,想要仅凭着几根铁索就突击到河对岸,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至少他此刻就是那么想的,因此川军队伍里还不断的有人高喊:“有种你们就飞过来啊。”
 
 
下午时分,红四团的夺桥方案制定出来了:二营和三营火力掩护,一营分成三个梯队,直接从桥的正面开始强攻。
 
 
首先第一个梯队的是二连连长廖大珠带领的22名突击队员,他们手持冲锋枪,背上插着马刀,腰缠十来颗手榴弹,冒着对岸射来的枪弹,扶着铁索,开始向着对岸前进。
 
 
紧随其后的战士们手中拿着木板,开始一边前进一边铺设木板。
 
 
值得一提的是,对岸虽然也是一个团的川军,但是火力优势却远不如我军猛烈,在我军强大的火力压制之下,22名突击队员便能不断的向前推进。
 
 
川军那边也根本没有想到,红军就那么跨在铁索之上,端着冲锋枪就往对岸过来了。以前就听说过“赤匪”打仗是不要命的,这次见了以后,方才感受到红军那种舍生忘死的真实场面。
 
 
当红军越来越靠近的时候,川军便在北岸亭中浇起了煤油,随后熊熊大火封住了桥头。
 
但是大火也挡不住红军的攻势,22名突击队员沿着铁索爬行到桥对岸以后,便冒着大火冲了进去,随后跟对岸的川军打在了一起。
 
 
川军团长李全山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下顾不得什么守桥任务了,他命令手下的一个营长周桂掩护他撤退,而他手下这个营长周桂,又命令自己手下的连长掩护他撤退。
 
 
于是,最后当红四团全部官兵“飞跃”到泸定桥对岸以后,发现这里只剩下几十个川军士兵了。
 
 
红军飞夺泸定桥的任务顺利完成。
 
由刘伯承和聂荣臻率领的红一军团第一师和干部团,在从安顺场渡河以后,便迅速赶往泸定桥,也于当日傍晚时分赶到泸定桥附近,两军于泸定桥头会合了。
 
 
当晚,刘伯承在黄开湘和杨成武的带领下,走到铁索桥上,当他看到这座桥的时候,心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兴奋和激动情绪涌上来,便从桥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这头,连续几个来回,最后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第二天,红军主力部队陆续来到泸定桥,毛泽东走到桥上,触摸着冰凉的铁索说道:“应该在这里立一块碑。”
 
 
22名飞夺泸定桥的突击队员,得到了当时所能给予红军战士的最高物质奖励:每人一套列宁服,一支钢笔,一只搪瓷水杯和一双筷子。
 
 
四、
 
老蒋的错误
 
红军长征中的巧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我们看上去似乎会觉得偶然性成分所占的比例很大。
 
比如,偏偏在金沙江上有个国民党的江防队长留下两条船做生意;而安顺场又偏偏有个不舍得烧房的赖执中,还在那里留了一条船;泸定桥上川军居然莫名其妙的没有炸掉铁索,还只有一个团的守卫力量;薛岳的中央军总是莫名其妙的跟在我们后面至少三五天以上的路程。
 
 
这些因素加起来看,如果我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会以为蒋介石才是红军安插在国民党内最大的卧底。
 
 
可是当你仔细的去看国民党军队这一系列神操作,就会发现背后的原理是一致的:不管是蒋介石,还是地方军阀,甚至是一个江防队长,他们每一个命令、行动、计划的背后,都坚持着同样一个原则——个人利益至上。
 
 
所以我们就看到了蒋介石每一个命令的背后,都有着极其强烈的个人欲望,要么是吞并地方军阀,要么就是让红军和地方军阀相互消耗。
 
而他手底下的那些军阀思考的,往往也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把红军赶出去,又不把中央军引进来。
 
这种个人利益至上的思考方式必然也会在底层官员士兵中体现出来,于是我们就看到了留下船只做生意的汪保卿,舍不得烧房,留船逃跑的赖执中。
 
 
当所有的人思考问题的第一原则都是个人利益至上的时候,老蒋的任何命令都必然被这种思想先过滤一遍,有利于底下官员的,他们就会遵照执行,誓不辱命。
 
而一旦不利于底下官员的,他们就会选择性的敷衍了事,草草执行。
 
 
于是,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军的力量,最后能分到泸定桥上的只有一个团,而炸毁泸定桥的命令,更是沦为一纸空谈。
 
 
后来的史学家们,曾经对这一系列的现象,做出过无数猜想和假设,比如为什么不炸毁泸定桥这件事,我们就能看到种种分析:
 
比如:
 
敌军小看了红军,以为红军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铁索上飞渡的;
 
敌人没有想到红军来得这么快,以至于来不及炸毁桥梁;
 
刘文辉太看重这座桥的经济价值,舍不得炸毁,心中存了侥幸心理;
 
刘文辉怕激起川藏线一带商旅的不满,怕激起民愤等等。
 
 
这些原因固然都有一些道理,可是我们如果肯花心思想一想这些原因背后更深层一些的东西,就会发现,国民党之所以总是不断出现这种现象层面的骚操作,并且永远无法吸取教训并改正,而是屡屡犯着同样愚蠢而幼稚的错误,这是为什么呢?
 
 
从一个军最后变成一个团,从一个团跑得只剩一个连,老蒋的炸毁泸定桥也变成了拆掉木板,这背后每一个行动的指导思想是什么?难道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只是啊,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当所有人都以个人利益至上为原则的时候,最后的结果往往是所有人的利益都没法保障。
 
 
而当所有人都以全体利益至上为原则的时候,最后个人的利益往往得到了最大化的保障。
 
 
这个世界上的规律有时候就是那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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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林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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