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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

失去的婴儿:以色列种族主义之下的人口劫掠

发布时间:2016-08-20 来源:半岛电视台作者:

欧洲犹太人对阿拉伯国家犹太人的种族主义甚至深入到了政府高层。本·古里安,以色列第一位总理,将米兹拉希人描述为“低等公民”和“沙漠的一代”,并断定他们缺少“犹太或者人类教育的迹象”。

在1950年代早期,他警告说:“我们不希望以色列人变成阿拉伯人。对我们来说,努力对抗使个人和社会堕落的黎凡特精神是义不容辞的。”

据最近新发现的文件,1950年代初以色列军方内部曾发生激烈辩论,关于米兹拉希人新兵是因心智迟钝而注定无法成功的,还是他们只是比较原始、是可以改变的。

在《以色列的想法》(The Idea of Israel)一书中,历史学家Ilan Pappe观察到以色列的阿肯什纳兹精英在“在犹太人刚抵达”以色列时就开始为该国的“去阿拉伯化”辛勤工作。

政权对米兹拉希人的公开蔑视最终导致了政治上的强烈反对,Pappe写道。在1970年代后期,经过了几十年的反对,右翼政党利库德集团从本·古里安的劳动党手中夺权。现在的利库德党集团由内塔尼亚胡领导。

格伦鲍姆说以色列的欧洲精英对大屠杀幸存者的困境非常同情,例如他的养父母,他们几乎失去了所有家人,而且十分渴望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38岁的也门诗人和老师Shlomi Hatuka帮助建立了Amram, 一个代表这些受害家庭开展活动的组织。

“我的父亲曾被关在奥斯维辛,母亲在达豪集中营。幸存者经受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这就意味着他们很难或者不可能有孩子了。当时的观点就是也门人的家庭人口众多,失去一两个是可以承受的。”—— Shlomi Hatuka

凯德密调查委员会从一位曾经在涉嫌绑架儿童的医院工作的医务人员听说了这样的观点。Sonia Milshtein曾是名高级护士,她证明说,也门的父母“对他们的孩子不关心”,并且他们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他们的“孩子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Sarah Pearl是国际犹太复国主义妇女组织(WIZO)的护士主任。WIZO是一个慈善组织,据称有许多孩子在其运营的护理院中消失。Sarah告诉以色列媒体,当她问为什么这些孩子的父母从来不探望他们,管理员告诉她,因为这些父母“有许多孩子,还有许多烦恼,因此他们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正如许多在这件事上争取更大透明度的人,现居美国的以色列传播学教授Madmoni-Gerber说,也门儿童事件在她的家庭上烙下了一道伤疤。

她的父亲和姑姑与其他近5万名也门犹太人一起,在1949和1950年由一系列美国和英国的秘密航班送往以色列,这一事件被称为魔毯行动。同许多其他米兹拉希人一样,他们被暂时安置在遍布以色列的数十个“同化营”之一。

Madmoni-Gerber的姑姑在1949年于一家以色列医院分娩。“当要回家的时候,产科病房的医务人员让她把她的孩子留下。她拒绝了。当她再回到营地时,孩子被从她的手中抢走。她再也没见到过她的孩子。”

哈内格比的承认无疑会给一直否认也门儿童事件的阿什肯纳兹当局带来冲击。

比如Yaron London,以色列最著名的评论家之一,称哈内格比对这起绑架事件为描述为“阴谋论”。

权利组织成员Shlomi Hatuka说,对米兹拉希人一直以来的种族歧视让“保持缄默的密约”得以持续六十多年。

他的祖母告诉他,22年前的1950年代初,一名护士要她放弃自己刚刚生出的双胞胎中的一个给人领养。Sholmi Hatuka在得知这一切后便开始行动。

“护士说:‘你有很多孩子,我们为什么不能抱走一个呢?’”Hatuka告诉半岛。“我的祖母拒绝了。几天后护士告诉她,她的女儿死了。她没有收到死亡证明,也没有看到坟墓。”

“我妈妈告诉我,我的祖母死前都在谈论她被绑架的孩子,她一直放不下这件事。在那时,我们中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他们把(那个婴儿)如何了。一切都太诡异。令人难以置信。”——Shlomi Hatuka

▍“我们利用社交媒体和新科技来让更多人关注绑架案,”Shlomi Hatuka说 [Jonathan Cook/Al Jaze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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