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研究

…尽管中国尽其所能发布了大量的造成外交形势恶化的严厉的声明，但我们也从来没有对这些声音感到过害怕，我们也不想与中国发生核战争与真正的全面战争。实施上，无论是党的中央委员会还是外交部、国防部，都不曾把中华人民共和国视为公开的敌人。对我们来说，中国仍然是一个邻国，当然，它暂时是对我们抱有敌意的，但是也仅仅需要给予必要的留意即可，没有更多的需要做的事情。因为当时大部分的中国武器都是来自我们的设计局和工厂。中国军队的编组和军事学说也为我们所熟知。因为正是我们的顾问在此之前的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都一直致力于发展和加强中国的劳动人民的武装。因此，在当时，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能在任何全面战争中击败我们。
 
…有相当多的迹象和信息也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东西方发生核冲突，中国将继续站在我们一边：因为中国人并没有改变他们对西方帝国主义政策的根本看法。而无论是在国际会议上还是在联合国，他们都没有对我们投反对票。
 
…苏中不和的消极结果之一就是使得印度尼西亚共产党实际崩溃。苏联和中国之间的实质为消极意义的相互争吵的结果是——两个以共产党为执政党的大国为亲西方的当地反动力量清除了共产党的政治空间，从而客观上扩大了资本主义世界的影响力。
 
…再多说几句我们在中国境内的情报能力的问题——极其有限。在相当大的成都上，我们只能掌握中国的国际活动的信息和宣传信息…在中国大规模进行自我批评、自我改造和自我教育的时期，招募我们的特工人员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中国情报部门在莫斯科和整个苏联领土上对我们的工作效果看起来也并不比我们好。
 
*编者注：本文摘译自苏联第三任全苏克格勃主席弗·叶·谢米恰斯内伊上将的回忆录《不安的心》的《中国-越南》一章（俄罗斯瓦格里乌斯出版社2002年版，ISBN5-264-00721-7），标题为译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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