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持续发酵,伤亡人数不断攀升,给欧洲乃至世界带来的经济损失不可估量。然而,美国军工巨头却获得巨额收益,其股票价格大幅上涨。
地缘政治紧张局势如何成为美国军火商的印钞机?一些美国前政界人士和专家日前接受采访,详解美国军工企业的俄乌冲突“生意经”。
冲突前:鼓吹对抗 外交“靠边”
曾在美国国会工作的反战组织“公正外交政策”执行主任埃里克·斯珀林说,美国军工企业的游说力量不容小觑,它们想要的至少是军事紧张局面,以刺激武器需求。
此外,政商“旋转门”是普遍现象。军方高官、国务院官员卸任后经常在军工企业董事会任职或担任顾问、游说人员,而在这些企业工作过的人也可能回到政府任职。
斯珀林说,这就形成一种普遍氛围,相比于外交手段,对抗性的、军事化的应对,更符合他们的经济和政治利益。
2020年总统选举民主党竞选人、国会前众议员图尔西·加巴德2月中旬接受媒体采访时就曾警示,军队—工业—国会复合体(简称军工复合体)控制着美国政府,民主、共和两党中的好战分子都一直在煽动俄乌紧张局势。
“外交赚不了多少钱,”斯珀林说,“没有投资者看到外交协议后会认为这是军火公司获利的好兆头。”
美国媒体日前报道,早在今年1月,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首席执行官詹姆斯·泰兹利特就表示,大国竞争将导致国防预算膨胀,将为公司带来更多业务。雷神技术公司首席执行官格雷格·海斯告诉投资者,东欧紧张局势让公司看到获益机会。
冲突中:多点开花 盆满钵满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国主要军工企业股价大幅上涨。“领头羊”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股价从年初每股354美元一路上涨至3月25日的453美元,涨幅28%。雷神技术公司同期涨幅近20%。诺思罗普-格鲁曼公司和通用动力公司股价也都大涨。
分析人士指出,俄乌冲突将从美国对乌军事援助、美欧防务预算增长等方面给美国军工企业带来额外收益。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立即宣布将向乌提供总价达3.5亿美元军事援助。3月16日,美国宣布将再向乌提供价值达8亿美元武器援助。
同时,美国国会两党对增加国防预算的共识越来越强烈。本月早些时候,美国国会参议院通过1.5万亿美元联邦政府2022财年综合拨款法案。其中,国防项目支出7820亿美元,比2021财年增加420亿美元。
美国艾奥瓦州前众议员格雷格·丘萨克说,国会通过的国防预算数额高于白宫提议,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支持国防预算是一种“非常廉价的爱国主义”。国会议员担心遭到来自极右翼的攻击,投票反对为军队提供支持在政治上不划算。
此外,德国等欧洲国家纷纷调整防务政策,也为美军工巨头带来“商机”。斯珀林说,俄乌冲突将促使北约组织成员国增加防务开支,而北约大量使用美国武器,相当一部分防务合同会落入美国企业手中。
冲突后:捆绑利益 着眼长远
美国国防部2月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防部门承包商大幅整合,从51个下降到5个,美国军工产业寡头垄断局面愈演愈烈。企业数量越少,定价权越高,这也意味着军工巨头的利润可观。
为保障源源不断的战争财,军工企业在游说上一向“大手笔”。美国布朗大学一项研究表明,过去二十年间,美国军工企业在游说上花费高达25亿美元,过去五年间平均每年雇用700个说客,人数超过国会参众两院议员总和。
斯珀林在国会工作期间与游说人员打交道,了解了这些企业的“手段”。他表示,美国军工企业会把就业岗位分散到全国各地,让全国成千上万的工作与国防产业相连,形成利益捆绑。这意味着,国会如果推动削减国防支出,将面临巨大阻力,因为这可能导致议员所属选区民众大量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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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始出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 商务部不可靠实体清单规定在过去两年,德国工业领域就一直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疫情大流行和前所未有的供应链挑战,而如今,“隧道尽头的曙光”仍未出现,突如其来的俄乌冲突却可能带来更为致命的打击:这场危机正迅速威胁到德国昔日引以为傲的汽车、化学和精密机械制造商,欧洲经济的“火车头”很可能因此面临“脱轨”的风险。
据悉,随着这场地缘冲突将能源成本推至新高,并引发新一波高通胀,包括宝马(BMW AG)、巴斯夫(BASF SE)和蒂森克虏伯(ThyssenKrupp AG)在内的数十家德国工业巨头都已警告称,它们的业绩将因此下滑,而其他公司甚至拒绝给出预测。许多经济学家已经大幅下调了德国经济增长预期。
大众汽车公司(Volkswagen AG)首席执行官Herbert Diess本月在公司年度业绩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如果这场战争继续下去,将严重威胁到过去几十年来为世界许多地区带来自由和繁荣的世界秩序,在这种情况下,欧洲将遭受最大的损失。”
在柏林,德国政府已经承认了经济可能面临困境的严重性,其在经济和政治上的选择都受到着数十年能源政策的限制——这些政策使德国成为欧洲最严重依赖于俄罗斯天然气和石油的国家之一。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在这场地缘风暴刮起之前,德国的能源密集型工业基础就面临着重大转变,德国计划退出核能和煤炭行业,同时电力成本也处于欧洲最高水平。
德国经济部长哈贝克已经成立了一个特别工作组,从工业界收集有关天然气和电力的使用和价格、生产计划、供应瓶颈以及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度等行业数据。
一直在努力锁定其他能源来源的哈贝克上周五表示,德国希望在2024年年中能够基本上实现独立于俄罗斯的天然气进口。上周,哈贝克带领着来自巴斯夫、德意志银行、德国商业银行和莱茵集团等公司高管组成的团队造访了卡塔尔和阿联酋,以确保液化天然气的进口。
哈贝克上周六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称,“我们每天都在不断减少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以便能给自己争取更多一点的回旋余地。”
但这些举措显然无法提供德国企业所急需的立竿见影的援助,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这场可能会给德国出口驱动型制造商带来持久的经济痛苦。这些制造商多年来在中国强劲的需求和高效的供应链上高歌猛进,但眼下却可能面临空前的危机。
德国财政部长克里斯蒂安·林德纳(Christian Lindner)警告称,德国面临滞胀的危险——即在经济放缓的同时持续存在高通胀。
德国工业巨头摇摇欲坠
在这个依靠制造业维持经济增长的国家,一系列的经济指标都可能因此蒙上阴影。制造业约占德国经济比重的22%,而在其邻国法国这一比例仅为11%。
基尔研究所(Kiel Institute)目前已将德国2022年经济增长预期下调近一半,至2.1%,原因是俄乌危机的冲击波抵消了疫情后需求的复苏,同时通胀将加速攀升至5.8%,为1990年东西德统一以来的最高水平。
在3月份,一项德国制造业指数已进一步下滑,同时一项关键的商业环境调查也创下了新低。但即便如此,不少德国企业仍主动或被迫地执行着对俄的制裁措施。
德国政府上周四就第二轮救助计划达成协议,以减轻能源成本负担,使救助总开支达到约300亿欧元(330亿美元)。但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表示,目前仍没有一个统一的计划来阻止这场将影响到经济诸多层面的危机。
德国有机硅生产商BIW Isolierstoffe GmbH负责人Ralf Stoffels表示,“在能源和大宗商品价格飞涨的情况下,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生存和维持就业,而已不再盈利,”该公司位于德国前工业中心——北莱茵-威斯特伐利亚州。
Stoffels显然并不孤独。根据商业游说团体德国工商总会(DIHK)对3700家公司的调查,78%的公司表示,俄乌冲突伤及了它们的业务,超过一半的公司抱怨价格上涨或供应链中断。
“对我们伤害最大的是电价,”年销售额约为4000万欧元的精密铣床制造商Kern Microtechnik GmbH董事总经理Simon Eickholt表示。
他介绍称,该公司的能源成本大约翻了一番,供应链中断和原材料成本也令其承压。Eickholt指出,该公司的机械工程业务每周都会收到几份延长交货时间和提价15%的通知。
钢铁贸易商Schwarzwald Eisenhandel GmbH & Co KG的董事总经理Steffen Auer则表示,价格“完全疯了”,每吨金属薄板的价格在一周内几乎翻倍式上涨了2200欧元,迫使该公司几乎每天提价。Auer说,“我们的一些客户付不起这样的价格。
俄罗斯供应德国约三分之二的天然气、一半的煤炭和大约三分之一的石油。目前,德国企业最担心的是俄罗斯能源供应彻底关闭——无论是俄罗斯还是欧盟最终作出这一决定。
哈贝克上周五的讲话中也强调了德国的困境。哈贝克表示,“即使我们减少对俄罗斯进口的依赖,现在实施能源禁运还为时过早。经济和社会后果仍将非常严重。”
到目前为止,欧盟一直没有切断俄罗斯的天然气和石油供应,因为其认识到此举将在欧洲大陆将引发冲击波。而如果欧盟真的这样做,BIW Isolierstoffe GmbH的Ralf Stoffels预计他的公司将不得不关闭,并波及到依赖其硅材料的制造商,如汽车制造商。
Stoffels表示,“我们面临的危险是没有足够的能源来维持我们的生产,尽管我们生产的是各行业都需要的东西。”
【环球时报记者 张一帆 任重 刘扬】3月28日,美国白宫正式对外公布2023财年国防预算,达到令人咋舌的8133亿美元,创下历史最高纪录。受如此大规模军费开支的刺激,可以预见,美对全球的军事干预活动将更加活跃、更加猖獗。在新冠肺炎疫情依然肆虐的国际环境下,世界人民还得继续忍受源自美国输出的混乱与动荡?
8133亿美元,达到历史峰值
据美国国防部网站、彭博社等报道,3月28日,白宫公布2023财年(按美政府财政年度设计,每年10月1日进入下一个财政年度——编者注)国防预算,达到8133亿美元。根据白宫发布的声明,这份预算“是美国历史上在国家安全领域最大一笔投资”。此前不久,拜登刚签署了经国会审议通过的2022财年国防预算拨款法案,预算额达到7820亿美元。从目前的预算数字来看,2023财年将比2022财年的预算增加313亿美元,增幅为4%。
尽管美国防预算已经进入“8字头”时代,但美国一些政客似乎并不满意。近日,美参众两院武装力量委员会的40名共和党议员向拜登联名致信,要求2023财年的国防预算增长额度应当达到5%。在这些议员们看来,目前白宫提出的8133亿美元远远不够,因为“受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中国和朝鲜等因素影响,美国家安全面临的威胁正在呈指数级增长”。2021年5月,拜登政府向美国会提交了7529亿美元的2022财年国防预算。经过长达半年多的讨论和审议,在美国防和军事战略向“大国冲突”转型并认定中国为“越来越紧迫的威胁”等背景下,美参众两院均认为这份国防预算额度根本无法维护美国的国家安全与海外利益。美国会自行将预算额度提升至7820亿美元,增加了291亿美元。由此可以预计,在共和党议员对2023财年不甚满意的情况下,美国防预算额度随着审议过程的深入还可能“水涨船高”。若按照美共和党议员5%的增幅要求,最终在形成法案时,2023财年国防预算或将高达8211亿美元。而据华盛顿政策分析公司预测,美共和党针对2023财年国防预算的最终目标可能是8750亿美元。
一位军事专家29日对《环球时报》记者介绍,通常而言,美国防预算包含两大部分:“大头”为军事预算,即由国防部支配使用的预算,用来保持美军内部运转、支持在全球军事行动、采购武器装备、开展颠覆性军事技术研发等;另一部分是由能源部等单位执行的预算,用于美核武库的升级改造等。从拜登政府提交的2023财年国防预算看,军事预算高达7730亿美元,为能源部等单位提供的预算为403亿美元。美国防部官员向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强调,预算的增长并不是要扩大美军规模,而是要升级与中俄进行战略竞争的军事能力,比如加大对太空、网络和国防工业基地的投入;提升“三位一体”核打击能力,其中63亿美元用于建设“哥伦比亚”级战略导弹核潜艇、50亿美元打造B-21轰炸机、36亿美元研制新一代陆基洲际弹道导弹、48亿美元用于升级核指挥控制系统等。
美国军费飙涨“五大密码”
从近些年的美国防预算走势看,自2018财年开始,国防预算进入增长“快车道”。上述军事专家认为,从美国近年来军费预算使用情况看,有五大特点:
一是作战与维护费用持续上涨。尽管2021年8月,美宣布实现从阿富汗撤军,但美军在海外的军事行动并未收缩,反而在“中国威胁”的借口下不断“提质增量”。美军在南海频繁采取“航行自由”活动、与盟友伙伴国在南海与菲律宾海不间断进行大型联合演训活动、多次过航台湾海峡并挑动台海局势敏感神经。在欧洲地区,积极推进北约东扩,派遣军事力量在波罗的海和中东欧地区开展大规模演训活动,对俄进行挑衅;俄罗斯对乌克兰发起“特别军事行动”之后,美军在俄周边的军事活动更加猖獗。
二是颠覆性技术研发投入不断加大。2022财年国防预算中,基础研发费用为1120亿美元,曾是美军历史上在新武器技术研发和测试评估方面投入最大的一笔年度预算,但2023财年将达到1301亿美元。人工智能、军用5G技术、量子计算与加密运用等都构成了美军当前正在全力打造的“联合全域指挥控制”作战概念的基础性技术。发展远程精确打击火力是美军各军种都在努力的目标,特别是发展高超音速武器被认为是美国与中国、俄罗斯进行竞争的核心。俄军此前在乌克兰战场上使用“匕首”高超音速导弹,是全球首次实战使用该型导弹,估计对美军刺激不小。目前美各军种都推出自身的项目。
三是武器装备采购进入缓冲期。从美军国防预算支出看,武器装备的采购最吸引眼球、也最容易引起外界关注。在美军看来,面对中俄不断增长的“反介入/区域拒止”能力,冷战时期建造的集合多功能于一身的大型作战平台可能已不适用,需要开发新型的突防能力强、隐形效果好、网络化、扁平化、耐消耗的武器平台。由于此类多个新型武器平台大多还处于开发阶段,美军装备采购进入调整期,预计待颠覆性技术研发取得突破后,将迎来增长“爆发期”。
四是军事基础设施建设费用隐性膨胀。军事基础设施建设最不显眼,但对美军行动却至关重要。美军认为,随着中国军事力量增长,美军在西太地区的军事基地都处于中国远程火力的打击范围内,一旦中美之间因台海问题爆发军事冲突,美必须得确保自身军力能够及时散开以规避打击、有效聚拢以快速形成作战能力,因此美各军种都推出了以“分布式作战”为核心的各类作战概念。这就需要军事基础设施的支撑。一方面,原有基础设施必须得进行加固和强化快速修复能力,能够承受大国的火力打击;另一方面,要建设新型军事设施,确保海空力量能够分散部署。
五是专项经费水涨船高。为加强对俄罗斯的军事遏制,美国防预算中专门编制有“欧洲威慑倡议”,用以支撑对付俄罗斯的军事活动。自2021财年开始,在特朗普政府的推动下,为加强对华军事威慑,“太平洋威慑倡议”应运而生,以确保美国在印太地区拥有足够的战略资源和军事能力,应对所谓的“中国军事威胁”。2022财年“太平洋威慑倡议”已达71亿美元,包括提升驻太平洋地区美军导弹防御能力、部署陆基远程精确打击武器、增强印太地区美军的前沿部署态势等。目前公布的2023财年国防预算为“太平洋威慑倡议”安排了61亿美元,不过,预计经过国会讨论之后,新财年“太平洋威慑倡议”最终获得的资金将更高。
美高额军费是世界乱源
根据瑞典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SIPRI)去年4月发布的2020年全球军费开支趋势报告,作为全球军费开支最大的国家,美国2020年军费支出占到全球军费总支出的39%,比中国、印度、俄罗斯、英国、沙特、德国、法国、日本、韩国、意大利和澳大利亚等国军费支出的总和还要多。尽管美国政客不断渲染“中国威胁”,但美不断高企的国防预算与军费开支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美国才是威胁全球和平与安全的最大不稳定因素。
高额的军费开支持续支撑美国对外输出战争。据不完全统计,自1945年二战结束至2001年,世界上153个地区发生的248次武装冲突中,由美发起的为201场,约占81%。而2001年之后,在全球反恐战争名义下,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等相继沦为战场;由于美国策动的“颜色革命”,多个地区陷入混乱与动荡。可以说,当前乌克兰局势的发展升级就是美在背后设计脚本、推波助澜的结果。在美政府“穷兵黩武”政策的引导下,美军火商赚了个“盆满钵满”。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近期发布的全球军售趋势报告显示,2017年至2021年间,全球武器交易量比前一个五年有所下降,但同期美国对外军售却大幅上升,乌克兰的战火硝烟推高美军工企业股票价格就是最好的注脚。
当前,美媒普遍将2023财年国防预算大幅上涨与乌克兰战局挂钩。不可否认,随着美在中东欧地区遏制俄罗斯的军事活动越来越密集,需要大笔军费预算来支撑。但美国国防预算大幅上涨的真正目标是指向俄罗斯还是中国,值得警惕。高企的美国防预算背后的真正意图已暴露无遗。美高级防务官员对《防务新闻》称,拜登政府的国防预算依然聚焦中国,认为中国是首要战略挑战,“预算已充分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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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结束后充满希望吹起的和发泡沫与反列非毛美国总统拜登28日公布了高达8130亿美元的新财年军费预算。早已经被军工复合体绑架的美国政府在军事领域大笔花钱不算什么新鲜事,但老司机细看其中的军备动态,却品出不同的味道。
退役33架全球最先进的F-22隐形战斗机、15架E-3预警机、5艘“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停造10艘船坞登陆舰……五角大楼在新军费预算中的这些大手笔堪称是本世纪空前规模的“自废武功”。
在军费猛涨的背景下,美军到底在想什么?
F-22和A-10都在这次大裁军的名单上
对于军迷而言,这份军费预算中最震撼的消息应该当属美国空军要“自费武功”,退役多达33架“全球空战最强”的F-22“猛禽”隐形战斗机。尽管五角大楼宣称这些“猛禽”都是属于较早的批次(Block 20),目前基本都降级为承担训练和其他非战斗任务,但不可否认的是,此举将让F-22的总规模从当前的186架锐减到153架。
美国空军说得很明白,要将这些旧版本的F-22升级为最新标准,需要在未来8年内投入约18亿美元,但按照五角大楼的评估,这些资金还不如用于继续提升F-35战斗机和其他相对较新的F-22(约15亿美元),以及开发下一代空中优势(NGAD)战斗机。
这还没完,按照美国空军之前的规划,下一步要全部淘汰所有F-22!在美国空军2030年的战斗机型规划中,并没有F-22的踪影。
“猛禽”并非这次美国军费规划中唯一的“受害者”。五角大楼计划在下一财年放缓F-35系列战斗机的采购速度,仅拟采购61架,远少于之前的规划。
美国E-3预警机
虽然美国空军将采购24架新型F-15EX战斗机,并优先配备给驻日本冲绳嘉手纳空军基地——此举针对的是谁,不用老司机明言吧?但美国空军提出要在2026年之前退役所有的F-15C/D战斗机,同时在新财年退役26架F-16C/D战斗机、21架A-10攻击机、至少4架E-8C“联合星”战场管理和指挥飞机、15架E-3预警机(约占美国空军现有该机型的一半)、10架KC-10和13架KC-135空中加油机,并向中情局转让超过300架MQ-9“死神”无人机……
嚯,长长的一串拟退役名单,美国空军是要搞什么?
美国海军在“自废武功”方面也不多让。美国《防务新闻》28日透露,除了之前已经披露的退役濒海战斗舰外,美国海军还将停止建造“圣安东尼奥”级船坞登陆舰并关闭生产线。原本美国海军计划采购26艘该型船坞登陆舰,包括以一对一的模式更换13艘严重老化的“惠德贝岛”级船坞登陆舰。美国海军陆战队负责战斗发展和整合的副司令卡斯滕·赫克尔中将表示,“及时的全球响应和应对日常的竞争,需要我们拥有不低于31艘大型两栖舰艇。”目前美国海军拥有32艘此类舰艇,勉强符合赫克尔的要求,但按照这次的新军费方案,随着未来“惠德贝岛”级登陆舰的相继退役,美国两栖舰队的规模将大幅缩减,可能只保留24艘大型登陆舰,“将严重削弱美军快速干预全球局势的能力”。
美国海军的中坚力量、以宙斯盾系统而闻名的“提康德罗加”级巡洋舰也不打算要了。五角大楼计划一口气退役多达5艘该型巡洋舰——虽然之前美国海军建议的是退役7艘……
对了,美国海军还要求停止购买新的F/A-18E/F“超级大黄蜂”战斗机,重点发展本军种的下一代空中优势(NGAD)战斗机。
为何五角大楼一边编列“创记录”的军费预算,一边却要大规模退役这些放在其他大部分国家仍堪称主力的武器装备?
老司机认为,美军这种看似矛盾的做法,其实背后有着“壮士断腕”的“惨烈决心”。之前老司机曾多次提到,美军在冷战后错误判断了未来技术的发展速度,一度以为凭借冷战末期研制的武器装备就足以震慑“潜在对手”。而近年来美军高强度参与局部冲突,更是加剧了这些装备的损耗速度。
结果五角大楼发现,随着中俄军事技术的快速进步,不但美军原先的技术优势正在逐步消失,而且现有装备的严重老化已经到了不得不更新的时候。比如前面提到的E-8C和KC-135的机体与上世纪50年代末研制的波音707客机同出一源,如今后者早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美军光是为E-8C和KC-135寻找堪用的配件都不是轻松事。
“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和濒海战斗舰堪称美国海军近年的失败之作
但在军工复合体的绑架下,美军任何新武器的研制,都需要花费惊人的军费——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以半途而废的“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为例,其研制费用高达100亿美元,单舰造价超过45亿美元,结果五角大楼实在无力承担,仅造了3艘就草草收场,折算下来每艘该级驱逐舰花费了近80亿美元。如今美国计划打造的“星座”级护卫舰,预计造价也高达10亿美元,但外界普遍认为五角大楼很难控制其价格上涨的趋势。
何况美军还在同步推进B-21隐形轰炸机、“哥伦比亚”级战略核潜艇、美国海军和空军各自的NGAD战斗机计划(多次吃亏后,两大军种坚决反对使用同一种战斗机设计)……这么算下来,美国新财年增加的军费预算幅度,恐怕还真不够军工复合体在研制新武器过程中所挥霍的。
因此五角大楼在“应对中俄”的迫切需求下,决定“痛定思痛”、大规模退役那些老化装备,通过暂时性地战略收缩,将更多人力和财力用于新武器的研发,试图以此再度拉开技术差距。
不过对于五角大楼的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老司机并不看好。一方面是美国国会乃至整个社会恐怕很难接受美军的战略收缩,国会多次否决美国海空军的装备退役计划,就很能体现这种心态;另一方面,这样的战略收缩还将对某些军工利益集团带来“改革阵痛”,内部的反对声浪也不可小视。
这不,《防务新闻》就明确提到,军费预算调整将导致美国最重要(至少是“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的造船企业亨廷顿·英格尔斯工业公司陷入困境。该公司负责建造四种军舰,但“圣安东尼奥”级船坞登陆舰停产,海岸警卫队的“传奇”级国家安全舰合同即将结束,“美国”级两栖攻击舰是否要继续建造也在评估中,此外就只有英格尔斯和通用动力巴斯钢铁厂共同建造的“阿利·伯克”级驱逐舰。“但在未来5年内只能获得9到10艘驱逐舰的订单,几乎无法让英格尔斯继续生存。”
“毒刺”“标枪”导弹紧急赶工生产
俄乌冲突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战争消耗,北约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据称几乎已经搬空了西方国家的弹药库。毫无疑问,加班加点开工生产的西方军火商,尤其是美国的军工巨头成为俄乌冲突中最大的赢家。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29日透露,由于美国向乌克兰大量提供“毒刺”便携式防空导弹和“标枪”反坦克导弹,导致美军自身也出现弹药库存过低的情况,五角大楼要求这两种导弹的生产商——美国军工巨头雷神公司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加速生产。
报道提到,早在3月7日,也就是俄乌冲突爆发后仅两周时间,美国和其他北约国家累计向乌克兰提供了1.7万枚反坦克导弹和2000枚便携式防空导弹。此后北约仍在继续向乌克兰提供此类武器,其中大部分都是“毒刺”和“标枪”等美制导弹。白宫在3月16日宣布的追加对乌援助中,也包括了额外提供的800枚“毒刺”和2000枚“标枪”。乌克兰方面表示这两种导弹在实战中战绩显赫,乌克兰向美国提交的需要援助清单中,明确希望美国每天提供500枚“毒刺”和500枚“标枪”。
这样的要求显然远远超出了五角大楼的预期。报道承认,乌克兰对这两种导弹的迫切需求直接导致美军的相关库存严重不足。尽管出于“保密原因”,五角大楼未披露当前美国的此类导弹库存,但已要求导弹制造商加速生产增加储备,并强调美军需要保持一定数量的这类导弹以应对“可能的冲突”。
作为应急手段,美军正在加快对这两种导弹的库存翻新工作。美国“福布斯”网站透露,五角大楼位于艾奥瓦州的陆军弹药厂负责翻新和升级“毒刺”和“标枪”导弹。根据美国陆军公布的信息,该工厂此前规划用两年时间升级2500枚导弹,但如此缓慢的速度远远无法满足乌克兰方面的迫切需求。美国陆军弹药厂开始采取一系列措施,包括大规模调整流程、吸纳新工人和重新启用封存的设备等。
“毒刺”便携式防空导弹的生产商是美国雷神公司。它是全球最大的军工企业之一,主营业务包括各种导弹、雷达和卫星系统等。据介绍,“毒刺”导弹早在冷战期间就已投入实战,曾在苏联占领阿富汗期间击落大批苏军直升机,如今它已经发展出多个改进型号。由于美军判定未来需求量不高,“毒刺”导弹此前已经停产,在俄乌冲突爆发前,美国库存中有数万枚延寿的“毒刺”导弹。按照五角大楼的设想,这些导弹预计要到21世纪30年代才会被替换。
但CNN称,如今“毒刺”导弹的生产线已经重启,以满足对外军售的需求。由于“毒刺”导弹的批次生产周期需要18-24个月,五角大楼已向雷神公司提出多种方案以增加“毒刺”的产量并削减生产时间。五角大楼称,相关方案包括增加生产线工人、以新部件替代过时部件以及为生产线增添额外辅助工具、检测工具。
“标枪”反坦克导弹由雷神公司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合资企业负责生产。它于20世纪90年代研制成功,具备从坦克防御薄弱的顶部发动攻击的能力。与“毒刺”导弹的情况类似,近年美军对“标枪”导弹的采购量一度大幅压缩:1999财年至2001财年期间,美国采购了9848枚“标枪”导弹,而在2020财年至2022财年,该导弹的采购总量缩减至2037枚。但如今一切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五角大楼要求制造商开足马力生产,目前“标枪”导弹的年产量超过6000枚。但五角大楼仍在寻找进一步增产的途径。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在声明中表示,“有能力满足可预见的未来不断增长的需求”。
军工巨头接连拿到超级军售大单
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的中国军事专家表示,尽管外界已经注意到美国正在赶工生产反坦克导弹和便携式防空导弹等单兵武器,但从出口金额和后续影响上,它们都远远无法满足美国军工巨头的胃口。例如这次雷神公司获得的“毒刺”导弹外销合同总价值为3.2亿美元,根本无法与大型武器的出口合同相比。俄乌冲突所引发的欧洲国家对武器装备的迫切需求,才是美国军工复合体渴望的“超级军售蛋糕”。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雷神公司、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等美国军火商的股价持续走高,正是它们在其中赚得盆满钵满的真实写照。
俄乌冲突爆发后,多个北约国家立即加快了军购步伐。德国总理朔尔茨宣布,将拿出1000亿欧元“联邦国防军特别资产”对德军进行现代化改造。其中最受关注的就是德国空军敲定采购35架美制F-35隐形战斗机的计划。F-35隐形战斗机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拳头产品,平均外销单价超过1亿美元。来自德国的这笔订单总价值可能超过40亿美元。
除了德国外,常年在北极方向与俄罗斯周旋的北约另一个重量级成员国加拿大,也于3月28日确认选择F-35作为其下一代战斗机的首选机型,并将花费150亿美元采购多达88架F-35。显然,隐形战斗机的这些超级军售合同远远超过出售单兵武器的“小打小闹”。
在大手笔的加强军备大采购项目中,德国还确认将花费20亿欧元引进导弹防御系统,防御面积不仅能包括德国全境,甚至足以覆盖波兰、罗马尼亚和波罗的海国家。尽管德国考虑采购的不是美制“爱国者”反导系统,而是以色列的“箭-3”反导系统,但后者其实是以色列与美国波音公司联合研制的。对于美国军工巨头而言,德国采购反导系统的这块肉还是“烂在了自己锅里”。
美国《防务新闻》披露,乌克兰邻国波兰已经决定启动“特殊的加速程序”,从美国购买MQ-9“死神”武装无人机,从而让波兰成为北约东部第一个拥有中高空长航时无人机的国家。波兰国防部军备局发言人克日什托夫·阿泰克中校称:“我们想尽快获得这批无人机,目前正在与美国进行谈判,此次采购跟当前波兰与乌克兰边境的紧张局势有关”。MQ-9无人机由美国通用原子航空系统公司研制,根据配置的不同,其采购单价在2000万到3000万美元之间。
此外,在俄乌冲突爆发后,波兰与斯洛伐克相继批准北约将“爱国者”反导系统部署到其境内。当前部署在欧洲的“爱国者”反导系统分为两种,一种是由原先“爱国者-2”反导系统升级而成,主系统承包商是雷神公司;另一种是全新制造的“爱国者-3”,主系统承包商为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专家认为,出于对俄军导弹突袭的担心,未来不排除这两国直接引进美制导弹防御系统的可能。另一家美国军工巨头、以雷达和电子技术闻名于世的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已经深度参与波兰的反导系统建设中。该公司负责为波兰的防空和导弹防御作战指挥系统生产软硬件设备,这将成为波兰“爱国者”反导系统的指挥与控制中枢。
乌克兰空军发言人尤里·伊格纳特还明确表示,乌克兰需要美国制造的F-15和F-16战斗机。它们分别由美国波音公司和通用动力公司制造,但其中很多关键武器和子系统往往是由其他美国军工巨头负责研制的。倘若美国同意乌克兰方面的要求,不管是谁最终埋单,美国军工巨头都将从中大赚一笔。
欧洲急着补充武器库存
在最近西方向乌克兰提供的各种军事援助中,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北约国家纷纷借机“打包处理”过时武器。中国军事专家认为,俄乌冲突对“承平已久”的部分欧洲国家带来很大的冲击,他们在清理陈旧武器库存的同时,也在急着准备补充先进装备。这都为美国军工巨头大发战争财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美国“动力”网站对这种情况有过详细统计。报道称,最典型的案例是德国宣布向乌克兰提供2700枚原东德人民军装备的“箭”系列便携式防空导弹。“它们过于老旧,可能已经无法使用”。值得注意的是,德国防长兰布雷希特表示,向乌克兰提供数千枚单兵导弹后,德国的相关武器库存已经“清空”。
此外,加拿大和挪威宣布向乌克兰提供M72“轻型反装甲武器(LAW)”,这是美国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研制的轻型火箭筒,通常认为它的性能已经远远落后于时代,只适合于打击固定火力点等任务。西班牙则计划向乌克兰提供C90火箭筒,这同样是落后于时代的武器。
英国的相关武器库存也已见底。英国向乌克兰提供了包括NLAW和“标枪”反坦克导弹在内的4000枚导弹后,该国的高科技导弹库存正在减少,以当前的对乌军援速度,“可能只能再维持一周”。
专家表示,虽然北约是全球最大的军事集团,但其中很多国家的确对军事领域投入有限。据统计,多达15个北约国家的军机数量为两位数甚至更少,9个北约国家的坦克数量不足百辆。因此俄乌冲突爆发后,不少北约国家以军援乌克兰的名义清理库存,为下一步引进先进武器做好铺垫。按照北约惯例,这些回报丰厚的军售合同大都将落到美国军火商手里。
俄乌冲突爆发后,德国政府转变政策,向乌克兰提供包括便携式防空导弹、肩扛式反坦克火箭筒在内的大量武器。德国国防部长称,眼下德国已成为乌克兰的第二大武器供应方。
据半岛电视台报道,德国国防部长兰布雷希特3月29日在美国智库大西洋理事会的活动上表示,“关于乌克兰,我认为德国已在这期间成为第二大武器供应方。”但她没有给出细节信息。
媒体近期披露了一批德国与乌克兰的反坦克火箭筒交易。德新社3月28日报道援引乌克兰政府方面的消息称,乌政府花费2500万欧元(约合人民币1.77亿元),从德国Dynamit Nobel Defence(DND)公司购买了5100件RGW90 HH“斗牛士”(Matador)肩扛式反坦克火箭筒,其中2650件已经运抵乌克兰,其余2450件将在今年5月底之前交付。负责武器出口的德国经济部没有就此事回应媒体的置评请求。
“斗牛士”由德国DND公司生产,由新加坡军方、新加坡国防科技局、以色列拉斐尔先进防御系统公司和DND公司合作研发,其在德国联邦国防军中被称为“Wirkmittel 90”。“斗牛士”反坦克火箭筒可以用于打击坦克、破坏工事。
由于政策传统、历史和民意等多重因素,德国此前坚持不向冲突地区提供致命性武器的政策,但在俄罗斯2月24日对乌克兰发起“特别军事行动”后,德国政府转变立场,开始允许向乌克兰提供武器,并且计划大幅提升军费。
据德新社、德国《明镜》周刊和《每日镜报》梳理,乌克兰目前已经从德国获得了承诺的2700枚苏制“箭”(Strela)式便携式防空导弹中的1500枚、500件“铁拳3”(Panzerfaust 3)反坦克火箭筒及1000发弹药、100架MG3机枪、800万发轻型武器弹药,还有美制“毒刺”(Stinger)便携式防空导弹,以及防弹背心、头盔、食品、车辆等后勤物资和设备,许多武器装备仍在运输中。
不过,在3月29日大西洋理事会的活动中,兰布雷希特表示,德国的政策也有一定限制,比如不会向乌克兰提供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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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16日)的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毛宁宣布,中方决定制裁雷神技术公司及波音防务公司各一名首席执行官。
此前,美国国务院于9月2日批准了一项向台湾出售军事装备的协议,对台军售的金额高达11.06亿美元。外界注意到,这也是拜登上任以来的第六次对台军售,规模也都高于此前五次。该协议由雷声技术公司和波音国防、太空和安全公司策划。其中,美国波音防务公司和雷声公司已获得华盛顿批准,将向台湾出售武器和军事装备。
针对有记者提问关于美对台出售武器计划相关情况,毛宁表示,美国向中国台湾地区出售武器,严重违反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特别是“八·一七”公报规定,严重损害中国主权和安全利益,严重损害中美关系和台海和平稳定。中方对此坚决反对,予以强烈谴责。
“为了维护中国主权和安全利益,中国政府决定对参与此次售武的雷神技术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海耶斯、波音防务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卡尔伯特实施制裁。”毛宁说。
毛宁强调,中方再次敦促美国政府和有关方面恪守一个中国原则和中美三个联合公报规定,停止售台武器和美台军事联系,停止制造台海局势紧张因素。中方将根据形势发展继续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坚定维护自身主权和安全利益。
相关资料显示,此次美方出售包括60枚反舰导弹和100枚空对空导弹,各自的主要承包商正是波音公司旗下波音国防公司和雷神技术公司,而这两家公司也是美国军工利益集团的主要代表。
雷神技术公司号称是世界第五大国防承包商,在战机雷达的生产方面较为突出。如F-22、F-15、F/A-18“大黄蜂”等战机上的雷达均由雷神所生产。除此之外,雷神公司还涉及电子战军用设备、卫星感测器、导弹、通讯等诸多领域。
事实上,雷神技术公司已经不是第一次因对台军售问题被中国“制裁”。
早在2020年10月,外交部曾表示将对雷神技术公司实施制裁。今年2月初,外交部表示,根据中国《反外国制裁法》的有关规定,中国政府决定对长期参与美国向中国台湾地区出售武器的美国军工企业雷神技术公司的侵权行为实施反制。
时隔不到一年,雷神再次配合美国政府在涉台问题上“越红线”。值得注意的是,此前制裁是针对雷神技术公司,并没有涉及具体人物。该公司一而再、再而三充当美国搅局台海的工具后,中方也更明确了态度:首次提出将对该公司的个人实施制裁。可以看出,实施此次制裁并不突然,而是更针对性的“点名”,进一步维护中方主权。
雷神技术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海耶斯
被制裁的海耶斯是现任雷神技术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在公司有近21年的职业生涯,同时在财务、公司战略和业务发展领域担任多个高级领导职务。2014年,他被任命为首席执行官,2016年被任命为董事长。
在他带领下的雷神技术公司也与华盛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前曾有美媒报道,从前任总统特朗普、到现任的拜登,他们所开展的对台军售,很大程度上都是以雷神、波音等为代表的军工集团不断施压的结果。
有分析指出,以雷神公司为代表的军工利益集团所开展的每一笔军购,都会产生一个利益循环,会为美国军工集团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而为此牺牲的是地区的安全稳定,将导致地区局势的不断紧张升级。
波音公司也是如此。此次军售案中的60枚“鱼叉”反舰导弹,正是来自旗下的波音防务公司。
据报道,波音公司曾先后多次参与对台军售,包括陆基“鱼叉”反舰导弹、AGM-84H “斯拉姆ER”增程型防区外对地攻击导弹、MS-110侦察吊舱等,全部都是由波音防务生产。
外界注意到,近几年波音公司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导致大量飞机积压,带来巨大的损失。中国作为目前全球最大的民航客机市场,在今年曾进行一笔民航客机采购,订购了292架各型客机,总额达到2400多亿元人民币,但客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从空客订购的,而非波音。
而波音公司曾试图偷换概念,狡辩称,波音的民航子公司“波音民用飞机集团”和“波音防务”分属于两个完全独立的子公司,波音防务对台军售的后果,不应当由民航子公司来承担。
但事实上,波音民航业务与其军工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美军在南海进行侦察工作的P-8反潜机,就是用波音的民航客机改造的。
根据公开资料显示,此次被制裁的卡尔伯特于今年就任波音国防、太空和安全公司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在此之前,科尔伯特还曾担任信息技术和数据分析的首席信息官和高级副总裁。
目前,外交部尚未公布具体制裁内容。而此前对相关人员的制裁手段包括但不限于:禁止有关人员及其直系家属入境中国,禁止其关联机构同中国交易等。
针对本次军售案,中方此前发出明确的警告。中国驻美使馆发言人刘鹏宇曾表示,这是向岛内“台独”势力发出的严重错误信号,敦促美国立即撤销这项军售案,否则中方将采取坚决且必要的措施予以反制。
作者丨王贝妮,深圳卫视直新闻驻京记者
编辑丨曾子瑾,深圳卫视直新闻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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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古德曼美国刑事辩护律师,德保罗大学兼职法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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