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典 发表于 2022-2-23 18:29:19

普京“乌克兰观” 批古特雷斯臣服西方 邓启非毛虚无9评史

普京万字长文详述自己的“乌克兰观”

2022-02-23 17:13:26 来源: 樱花树下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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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俄罗斯总统普京署名文章《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的历史统一》翻译:民智国际研究院

在“与总统直接对话”节目中,我被问到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的问题。我说,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同属于一个民族,我们是一个整体。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出于短期考虑,也没有受到当前的政治背景影响。这些话是我在许多场合都说过的,同时也是我所坚信的。因此,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详细解释我的立场,并与公众分享我对当今局势的评估。首先,我想强调的是,近年来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出现了嫌隙,这使我们之间原本同质的历史与精神空间出现裂痕。在我看来这是巨大的不幸和悲剧。诚然,这是我们在不同时期所犯错误的后果,但也是那些一直试图破坏我们团结的势力故意为之的结果。他们分而治之的伎俩自古以来就很有名。因此,他们试图利用所谓的“民族问题”,挑拨离间两国人民。为了更好地了解现在并展望未来,我们需要回顾历史。当然,在这篇文章中我不可能涵盖一千多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将重点介绍那些对俄罗斯和乌克兰都很重要的关键历史时刻。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都是古罗斯的后裔。古罗斯是欧洲最大的国家,从拉多加、诺夫哥罗德、普斯科夫到基辅、切尔尼戈夫,广袤的领土上,斯拉夫民族和其他部落都有着共同联系。我们有同一种语言(现在称之为古俄语)和共同的经济联系,我们都曾在留里克王朝的统治下,也都信仰东正教。圣弗拉基米尔 · 诺夫哥罗德的王子和基辅的大王子在当时所做出的宗教选择在今天仍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基辅这个城市在古罗斯的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自9世纪末以来这就已经成为了惯例。《逝去的岁月》一书为后人记下了先知奥列格对基辅的评价:"让它成为所有俄罗斯城市的母亲"。后来,与其他欧洲国家一样,古罗斯面临着中央统治的衰落和分裂。但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认同罗斯是一个大家共同的祖国。巴图汗的破坏性入侵,蹂躏了包括基辅在内的许多城市,此后分裂现象愈演愈烈。罗斯的东北部在金帐汗国的控制下保留了有限的主权。南部和西部的罗斯土地基本上成为了立陶宛大公国的一部分。这个事件带来的最重要的影响是:从此,史书上,出现了立陶宛和俄罗斯两个大公国。贵族们效忠了一个又一个王子,他们相互争斗,但也建立了友谊和联盟。沃伦的沃伊沃德·博布罗克(Voivode Bobrok)和立陶宛大公阿尔戈尔达斯(Algirdas)的儿子安德烈(Andrey)及德米特里(Dmitry)一道在库利科夫战役中与莫斯科大公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Dmitry Ivanovich)并肩作战。这些都是我们的共同历史,它具有复杂性和多面性。最重要的是,罗斯西部和东部土地上的人们都讲同一种语言。他们共同信仰着东正教。直到15世纪中期,统一的教会政府仍然存在。在历史发展的新阶段,立陶宛罗斯和莫斯科罗斯本都可以成为古罗斯领土的吸引点和巩固点。碰巧的是,莫斯科成为了统一的中心,延续了古俄罗斯的立国传统。莫斯科的王子们,亚历山大·涅夫斯基王子的后代们摆脱了外国的枷锁,开始合并俄罗斯的土地。在立陶宛大公国,其他进程也正在展开。14世纪,立陶宛的统治精英们皈依了天主教。16世纪,他们与波兰王国成立了卢布林联合,形成波兰-立陶宛联邦。波兰的天主教贵族在罗斯的领土上获得了相当多的土地和特权。根据1596年的布列斯特联盟,俄罗斯西部的部分东正教神职人员转而服从教皇。波兰化和拉丁化的进程就此开始,东正教被驱逐。因此,在16至17世纪,东正教居民的解放运动在第聂伯河地区逐渐壮大。赫特曼·博丹·赫梅利尼茨基(Hetman Bohdan Khmelnytsky)时期的事件是一个转折点。他的支持者们为脱离波兰-立陶宛联邦的自治权而进行斗争。1649年,扎波罗热哥萨克要求波兰-立陶宛联邦国王尊重罗斯东正教居民的权利,并要求停止对教会的迫害。但哥萨克人的声音没有被听到。博丹·赫梅利尼茨基随后向莫斯科发出呼吁,该呼吁被泽姆斯基·苏博尔(Zemsky Sobor)接受。1653年10月1日,罗斯国家最高代表机构的成员决定在信仰上支持他们的兄弟,并将他们纳入赞助范围。1654年1月,佩雷亚斯拉夫委员会确认了这一决定。随后,博丹·赫梅利尼茨基和莫斯科的大使访问了包括基辅在内的数十个城市,这些城市的居民都宣誓效忠于沙皇。在1654年给莫斯科的信中,博丹·赫梅利尼茨基感谢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Aleksey Mikhaylovich)将 "整个俄罗斯东正教置于沙皇强有力的高位之下"。这意味着,在向波兰国王和俄罗斯沙皇的呼吁中,哥萨克人将自己称为并定义为俄罗斯东正教人民。在俄罗斯国家与波兰-立陶宛联邦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争过程中,一些赫曼人,即博丹·赫梅利尼茨基的支持者,转向瑞典、波兰或土耳其寻求支持。但是,对人民来说,这又是一场解放战争。它以1667年安德鲁索沃休战而结束。1686年签订的《永久和平条约》确定俄罗斯国家合并了基辅市和第聂伯河左岸的土地,包括波尔塔瓦地区、切尔尼戈夫地区和扎波罗热。这些后来的居民与俄罗斯东正教重新结合在了一起。而他们的领土被称为马洛罗西亚(Malorossia)或小俄罗斯。“乌克兰”这个名字是由古俄语单词“okraina”(外围)演变而来,这在12世纪的书面资料中可以找到,原意指的是各种边境领土。从档案文献来看,“乌克兰”一词最初指的是保护外部边界的边防军。在仍然属于波兰-立陶宛联邦的右岸,旧秩序持续运转,社会和宗教压迫加剧。相反,在统一国家的保护下,左岸的土地得到了快速发展。来自第聂伯河对岸的人们大规模地迁移到这里。他们从与他们讲相同语言和有相同信仰的人那里寻求支持。在与瑞典的大北方战争中,马洛罗西亚的人民并没有面临选择站在谁一边的问题。只有一小部分哥萨克人支持马泽帕的叛乱。各阶级和背景的人都认为自己是俄罗斯人和东正教徒。哥萨克高级军官在俄罗斯的政治、外交和军事领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基辅莫赫拉学院的毕业生在教会生活中发挥了主导作用。在内部结构特殊的赫特曼帝国时期及后来的俄罗斯帝国时期,情况也是如此。马洛罗西亚人在许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各民族人民共同建立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他们参与了乌拉尔、西伯利亚、高加索和远东地区的探索和开发。顺便提一下,在苏联时期,乌克兰人在国家的领导层中担任了主要职务,包括一些最高职务。只需说,尼基塔·赫鲁晓夫和列昂尼德·勃列日涅夫的从政经历与乌克兰关系密切,他们领导苏联共产党(CPSU)近30年。18世纪下半叶,在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之后,俄罗斯将克里米亚和黑海地区的土地纳入其中,这些土地被称为新罗西斯亚。这些地方的居民来自俄罗斯所有省份。在波兰-立陶宛联邦分治后,俄罗斯帝国重新获得了西部的旧俄罗斯土地,但加利西亚和外喀尔巴阡除外,它们成为了奥地利(后来是奥匈帝国)的一部分。旧俄罗斯土地的回归不仅仅是政治和外交决定的结果,更是基于共同的信仰、共同的文化传统,以及,我想再次强调的是,语言的相似性。因此,早在17世纪初,联合教会的一位主教约瑟夫·鲁茨基(Joseph Rutsky)就向罗马表示,莫斯科人称来自波兰-立陶宛联邦的俄罗斯人为兄弟,他们的书面语言绝对相同,而方言上的差异则几乎微不足道。几个世纪的分裂不仅带来了国家的分裂,也带来了地区语言的特殊性,导致了方言的出现。方言丰富了文学语言的内容。伊万·科特利亚列夫斯基(Ivan Kotlyarevsky)、格里高利·斯科沃罗达(Grigory Skovoroda)和塔拉斯·谢甫琴科(Taras Shevchenko)在这里发挥了巨大作用。他们的作品是我们共同的文学和文化遗产。塔拉斯·谢甫琴科用乌克兰语写诗,散文则主要用俄语。俄罗斯爱国者尼古拉·果戈理(Nikolay Gogol)的书是用俄语写的,里面有丰富的马洛罗西亚的民间谚语和主题。这种精神遗产俄罗斯和乌克兰要如何分割?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俄罗斯帝国的西南部土地,马洛罗西亚和新罗西斯亚,以及克里米亚是作为种族和宗教多样性的实体发展起来的。克里米亚鞑靼人、亚美尼亚人、希腊人、犹太人、卡拉特人、克里姆查克人、保加利亚人、波兰人、塞尔维亚人、德国人和其他民族在这里生活。他们都保留了自己的信仰、传统和习俗。我不打算把任何事情理想化。1863年的瓦鲁耶夫禁令(Valuev Circular)和1876年的埃姆斯政令(Ems Ukaz)确实限制了乌克兰语的宗教和社会政治文献的出版和进口。但重要的是要注意到当时的历史背景。这些决定是在波兰民族运动领导人希望利用“乌克兰问题”为自己服务的背景下做出的。我应该补充一点,在这一时期,小说作品、乌克兰诗歌和民歌书籍仍然继续出版。有客观证据表明,俄罗斯帝国见证了大俄罗斯民族中马洛罗西亚文化身份的积极发展过程,它将大俄罗斯人、马洛罗西亚人和白俄罗斯人联合起来。同时,乌克兰人作为一个独立于俄罗斯人的民族的想法开始形成,并获得了波兰精英和部分马洛罗西亚知识分子的支持。由于没有历史依据,所以该结论是被各种谎言支撑起来的,甚至有人声称乌克兰人是真正的斯拉夫人,而俄罗斯人、莫斯科人不是。这种“假说”越来越多地被用于政治目的,成为欧洲国家之间竞争的工具。19世纪末以来,奥匈帝国当局就抓住了这一说法,将其作为对波兰民族运动和亲莫斯科情绪的一种制衡。事态进一步的发展与欧洲帝国的崩溃,前俄罗斯帝国领土上的内战,以及外国干预有关。二月革命后,1917年3月,乌克兰中央议会在基辅成立,准备成为最高权力机关。1917年11月,它在第三次世界大会上宣布成立乌克兰人民共和国(UPR),作为俄罗斯的一部分。1917年12月,乌克兰人民共和国代表抵达布列斯特-利托夫斯克,当时苏维埃俄国正在那里与德国及其盟国进行谈判。在1918年1月10日的会议上,乌克兰代表团团长宣读了一份声明,宣布乌克兰独立。随后,乌克兰中央议会在其第四次大会上宣布乌克兰独立。乌克兰的主权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几周后,乌克兰中央议会就派遣代表与德国集团国家签署了一份单独的条约。德国和奥匈帝国当时正处于严峻的形势下,需要乌克兰的物资援助。为了确保大规模的供应,德国将其部队和技术人员派往乌克兰人民共和国。事实上,这在后来被当作占领的借口。对于那些今天将乌克兰的全部控制权交给外部势力的人来说,他们最好铭记前车之鉴,早在1918年,相似的决定就已对基辅的统治政权造成了致命的打击。在占领军的直接参与下,中央议会被推翻,帕夫洛·斯科罗帕茨基议员(Hetman Pavlo Skoropadskyi)上台,宣布一个受德国保护的乌克兰国家成立。1918年11月,在德国和奥匈帝国发生革命事件后,失去德国支持的乌克兰领导人采取了不同的方针,宣布“乌克兰将在全俄联邦的形成中发挥主导作用”。然而,政权很快又被改变。1918年秋,乌克兰民族主义者宣布成立西乌克兰人民共和国(WUPR),并在1919年1月宣布乌克兰人民共和国成立。1919年7月,乌克兰军队被波兰军队击溃,前西乌克兰人民共和国的领土被波兰统治。1920年4月,赛蒙·佩特柳拉(在今天的乌克兰被描绘成“英雄”之一)代表乌克兰人民共和国与波兰缔结了秘密公约,将加利西亚和西沃希尼亚的土地交给波兰以换取军事支持。1920年5月,波兰军队进入基辅。1920年11月,在波兰和苏维埃俄国之间的休战之后,乌克兰民族主义份子彼得留拉的残余部队就向这些波兰人投降了。乌克兰人民共和国的例子表明,在内战和动荡时期,前俄罗斯帝国各地出现的不同类型的准国家形态,本质上是不稳定的。民族主义者试图建立自己的独立国家,而白军的领导人则倡导不可分割的俄罗斯。布尔什维克的支持者建立的共和国也不认为自己在俄罗斯之外。尽管如此,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人有时出于各种原因也会把他们赶出苏维埃俄国。因此,在1918年初,顿涅茨克·克里沃罗格苏维埃共和国宣布成立,并要求莫斯科将其纳入苏维埃俄国。这遭到了拒绝。在与该共和国领导人的会晤中,弗拉基米尔·列宁坚持要求他们要成为苏维埃乌克兰的一部分。1918年3月15日,俄罗斯共产党(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直接下令派代表参加乌克兰苏维埃大会,其中包括来自顿涅茨克盆地的代表,并在大会上明确了 "一个政府代表整个乌克兰"。顿涅茨克·克里沃罗格苏维埃共和国的领土因此组成了乌克兰东南部的大部分地区。根据1921年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和波兰之间缔结的《里加条约》,前俄罗斯帝国的西部土地被割让给波兰。在战时,波兰政府奉行积极的重新安置政策,试图改变其边疆地区的民族构成,这是波兰对现在的西乌克兰、西白俄罗斯和立陶宛部分地区的称呼。这些地区遭受了严酷的波兰化,当地文化和传统被压制。后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乌克兰民族主义的激进团体以此为借口,对波兰人、犹太人和俄罗斯人施加威胁。1922年,苏联成立,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成为其创始人之一,布尔什维克领导人之间进行了相当激烈的辩论,辩论结果是决定实施列宁的计划,形成一个平等共和国的联盟国家。各共和国自由脱离联盟的权利被列入《关于建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宣言》的文本中,随后被列入1924年苏联宪法。这样一来,宣言的作者们在我们国家的根基上埋下了最危险的定时炸弹,而当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领导所提供的安全机制消失的时候,这个炸弹就会爆炸,党本身就会从内部崩溃。1991年12月8日,所谓的《关于建立独立国家联合体的别洛韦日协议》签署,指出“作为国际法主体和地缘政治现实的苏联已不复存在。”顺便说一句,乌克兰从未签署或批准早在1993年通过的独联体宪章。在20世纪20到30年代,布尔什维克积极推动“乌克兰本土化政策”,在苏联当局的同意下,前中央议会主席、乌克兰民族主义思想家之一的米哈伊尔·格鲁舍夫斯基(在某一时期曾得到奥匈帝国的支持)被送回苏联,并当选为科学院院士。本土化政策无疑在发展和巩固乌克兰文化、语言和身份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在打击所谓的俄罗斯大国沙文主义的幌子下,乌克兰化往往被强加给那些不认为自己是乌克兰人的人。这种苏维埃民族政策在国家层面上明确了三个独立的斯拉夫民族,即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从此,一个统一的、庞大的俄罗斯民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大俄罗斯人、马洛罗西亚人和白俄罗斯人组成的三位一体民族。1939年,苏联收复了先前被波兰夺取的土地,其中很大一部分成为了苏联乌克兰的一部分。1940年,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收回了1918年被罗马尼亚占领的贝萨拉比亚及北布科维纳。1948年,黑海中的兹梅尼伊岛(蛇岛)也成为乌克兰的一部分。1954年,苏联的克里米亚地区被交给了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这严重违反了当时有效的法律规范。而对于喀尔巴阡鲁西尼亚的命运,它在奥匈帝国解体后成为捷克斯洛伐克的一部分。鲁西人在当地人口中占了相当大的比例。虽然这一点几乎不再被提及,但在苏联军队解放外喀尔巴阡后,该地区的东正教居民大会投票赞成将喀尔巴阡山鲁西尼亚纳入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或者作为一个独立的喀尔巴阡山共和国,纳入苏联本土。然而,人们的选择却被忽视了。1945年夏天,喀尔巴阡山乌克兰对外宣布“回归其古老的祖国乌克兰”。因此,现代乌克兰完全是苏维埃时代的产物。我们知道并清楚地记得,它是在历史上的俄罗斯的土地上形成的。为了确定这一点,只需对比一下乌克兰在17世纪及离开苏联时的领土。布尔什维克把俄罗斯人民当作他们社会实验的不竭材料。他们梦想着一场能消灭民族国家的世界革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划定边界和赠予领土方面如此慷慨。布尔什维克领导人把国家砍成碎片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可以对某些决定背后的小细节、背景和逻辑产生分歧。有一个事实是非常清楚的:俄罗斯确实被抢劫了。在撰写这篇文章时,我依靠都是些公开信息,是一些众所周知的事实、事件,而不是扑朔迷离的秘密记录。然而,如今乌克兰的领导人们、给乌克兰提供赞助的外部势力们却对这些事实视而不见。他们却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栽赃抹黑谴责“苏维埃政权”的机会,即使这些事件中没有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干涉、没有苏联的介入、更没有现代俄罗斯的存在。同时,布尔什维克将俄罗斯从其历史领土中剥离出去的行为却不会被认为是犯罪。毕竟,任何能削弱俄罗斯的行为,都会使他们感到开心。过去,在苏联内部,各共和国之间虽然有着国家的划分,但他们之间的边界从未被视为“国家边界”。苏联虽然是一个联邦,但内部却是高度集中的,而这都是由中央政治局的领导所保证的。但在1991 年,所有的领土都在一夜之间四分五裂,所有的人民都成了“外国人”,他们确实是被强行从“历史祖国”带走了。我们对此还能说些什么呢?事情总是会发生变化的,国家和社区也不例外。随着历史车轮的前进,一个民族的某些部分由于某些原因,会在某一时刻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我们应该如何对待这种情况呢?答案只有一个:尊重!你想建立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国家?当然可以!但条件是什么呢?新俄罗斯最杰出的政治人物之一、圣彼得堡市第一任市长阿纳托利·索布恰克(Anatoly Sobchak)在 1992 年曾说过:作为联盟创始人的各共和国,在废除了1922年的联盟条约后,应该要按照它们加入苏联前的边界划分彼此,除此之外的领土,都应该经过讨论和谈判。换句话说,当你离开时,你可以随意带走你带来的东西。但我想说的是,布尔什维克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重塑边界,早在苏联成立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愿规划领土,无视民意。无论今日的基辅想用什么样的“政治公式”计算,在1991至2013年间,乌克兰的预算节余超过820亿美元,而如今它只能依靠俄罗斯15亿美元的天然气过境费。如果俄乌两国之间的经济联系能够得以保留,乌克兰将享受数百亿美元的利益。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的经济联合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之前。两国30年前的深入合作是欧盟仰望的榜样。两国是天然互补的经济伙伴,这种密切的关系可以放大竞争优势,增强两国的潜力。乌克兰曾拥有巨大的潜力,包括强大的基础设施、天然气运输系统,先进的造船、航空、火箭和仪器工程工业,以及世界级的科学、设计和工程学校。接管这一遗产并宣布独立后,乌克兰领导人曾承诺,乌克兰经济将成为世界领先的经济体,人民生活水平将远超欧洲。今天,乌克兰,甚至是整个苏联都引以为傲的高科技工业,正在快速衰退。十年来,乌克兰的工程产出下降了42%。甚至在过去30年间里,乌克兰的电力生产下降了几乎2倍,乌克兰去工业化的规模及整体经济的衰退可见一斑。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报告,2019年,在冠状病毒大流行暴发之前,乌克兰的人均GDP已经低于4千美元。这比阿尔巴尼亚共和国、摩尔多瓦共和国或未被正式承认的科索沃还要少。如今,乌克兰是欧洲最贫穷的国家。这该怪谁呢?是乌克兰人民的错吗?当然不是。是乌克兰当局挥霍和浪费了许多代人的成就。我们知道乌克兰人民是多么勤奋和有才华。他们可以凭借毅力和决心获得成功和杰出的成果。而这些优秀品质,以及他们的开放包容、与生俱来的乐观精神和好客精神并没有消失。数百万乌克兰人对俄罗斯依旧抱有巨大的善意,诚如俄罗斯人民对待乌克兰人民那样。2014年前,两国之间拥有着数以百计的协议和联合项目,推动着双方的经济、商业和文化关系发展,巩固了两国的社会安全,并帮助解决了双方共有的社会和环境问题。这一桩桩、一项项都给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而这就是我认为最为重要的东西,也是为什么我们能与乌克兰的所有领导人都达成富有成效的互动。在2014年基辅事件发生后,我第一时间责成俄罗斯相关部委机构详细地制定出一份维护双方经济关系的方案。然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乌克兰都没有展现出类似行动的意愿。但尽管如此,俄罗斯仍然是乌克兰的三大贸易伙伴之一。数十万乌克兰人来到俄罗斯工作,并且受到了俄罗斯人民的欢迎与支持。这就是所谓的“侵略国”该做的事。当苏联解体时,俄罗斯和乌克兰人真诚地相信并期待双方密切的文化、精神和经济联系会持续下去。然而,事件犹如雪崩一般,渐渐地开始向不同的方向发展。实质上,乌克兰的统治阶层正通过否认国家的过去来证明他们国家的独立。不仅仅是边界问题,这些人甚至开始改写历史,抹掉所有能团结起两国人民的东西,并把乌克兰尚且是俄罗斯帝国和苏联成员的时期称之为“被占领”,将1930年代初集体化和饥荒的共同悲剧描绘成对乌克兰人民的种族灭绝。激进分子们公开且越来越放肆地展露出他们的野心。他们受到官方和地方寡头的纵容,这些人抢劫乌克兰人民,把他们的赃款存放在西方银行,随时准备为了保住他们的资本而出卖自己的祖国。而国家机构却在这种情况下持续软弱,甚至自愿成为地缘政治意义上的西方“人质”。很久以前,远在2014年之前,美国和欧盟国家系统地、持续地推动乌克兰缩减和限制与俄罗斯的经济合作。我们作为乌克兰最大的贸易和经济伙伴,曾提出过乌克兰-俄罗斯-欧盟三方协同的合作形式。但每次都会被告知,俄罗斯与此无关,该问题只涉及欧盟和乌克兰。事实上,是西方国家拒绝了俄罗斯一再提出的对话要求。乌克兰一步步被拖入了危险的地缘政治游戏,最终成为了横亘在欧洲和俄罗斯之间的障碍,成为了西方反对俄罗斯的跳板。不可避免的是,终有一天那些人将不满足于“乌克兰不是俄罗斯”,甚至提出“反俄罗斯”的概念,而这将永远不会被俄罗斯人民所接受。如今,正有人基于波兰-奥地利思想家的旧有基础工作,创造一个 "反莫斯科的俄罗斯"(anti-Moscow Russia)。无须掩盖,这是为了乌克兰人民的利益而创造的。波兰—立陶宛联邦从来不需要乌克兰文化,更不需要哥萨克自治。在奥匈帝国,历史上的俄罗斯土地被无情地剥削,仍然是最贫穷的。2014年2月,乌克兰人民的利益也没有被考虑到。经济问题、社会矛盾、官僚风气等问题引起了人们强烈的不满,而人民合法的抗议却被冷酷地利用了。西方国家直接干涉乌克兰的内部事务并支持政变。激进的民族主义团体充当了政变的敲门砖。他们的口号、意识形态和具有侵略性的恐俄症在很大程度上都成为了后来乌克兰国家政策的决定性因素。首先,最重要的是俄语。乌克兰新任政权首先废除了关于国家语言政策的法律,然后修改了与教育有关的法律。种种行为,实际上把俄语从教育过程中切断了。最后,早在今年5月,现任总统就向乌克兰议会提出了一项关于 "原住民 "的法案。根据法案,只有那些构成少数民族,且在乌克兰境外没有自己的国家实体的人被承认为原住民。该法已被通过,新的不和谐种子已经被播下。正如我已经指出的那样,这发生在一个在领土、民族和语言组成方面都非常复杂的国家,一如其建国史那般。可能有人会问,在一个独立的、三权分立的国家内,人们自我标榜为俄罗斯人、乌克兰人或白俄罗斯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完全同意这一点。人们有充分的权利去做出自己的国籍选择,尤其是在一个多国籍家庭中。但事实是,今天乌克兰的情况完全不同,因为它涉及到身份的强制改变。而最卑鄙的是,乌克兰的俄罗斯人不仅被强迫否认他们的根,否认他们几代人的祖先,而且还被强迫相信俄罗斯是他们的敌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强制同化的道路,形成了一个对俄罗斯具有侵略性的纯正乌克兰民族国家,其后果堪比对俄罗斯使用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并且,俄罗斯民族的总人数可能会因此减少数十万甚至数百万。我们的精神统一性也受到了攻击。就像立陶宛大公国时期一样,新的教会已经开始了。世俗当局毫不掩饰其政治目的,公然干涉教会生活,使事情走向分裂,夺取教堂,殴打神父和僧侣。即使是乌克兰东正教会的广泛自治,同时保持与莫斯科牧首区的精神统一,也让乌克兰的政客们强烈不满。他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摧毁这个突出的、有几百年历史的、可以证明俄乌亲属关系的象征。我认为,乌克兰代表一次又一次地投票反对联合国大会谴责美化纳粹主义的决议也是很自然的。乌克兰官方支持了纪念卫军部队剩余战犯的游行,背叛所有人的马泽帕、用乌克兰土地换取波兰赞助的佩特利乌拉,与纳粹合作的班德拉甚至被列为民族英雄。那些人正绞尽脑汁,只为从年轻一代的记忆中抹去真正的爱国者的名字,而他们曾一直是乌克兰的骄傲。对于在红军和游击队中作战的乌克兰人来说,伟大的卫国战争确实是一场爱国战争,因为他们在保卫自己的家园和伟大的祖国。两千多名乌克兰士兵成为苏联的英雄,其中有传奇飞行员伊万·科哲杜布,无畏的狙击手柳德米拉·帕夫里琴科,英勇的指挥官西多尔·科夫帕克。这不屈不挠的一代人为了我们的未来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忘记他们的壮举就是对祖辈和先烈的背叛。反俄计划已被数百万乌克兰人拒绝。克里米亚的人民和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做出了历史性的选择,东南部的人们则和平地试图捍卫自己的立场。然而,他们所有人,包括儿童,都被贴上了分离主义者和恐怖分子的标签。在种族清洗和军事力量的威胁下,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的居民被迫拿起武器,捍卫他们的家园、他们的语言和他们的生活。在席卷乌克兰各城市的暴乱之后,在2014年5月2日敖德萨的悲剧之后,乌克兰的新纳粹分子将人们活活烧死,创造出了一个又一个“卡廷惨案”,这些人甚至准备在克里米亚、塞瓦斯托波尔、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进行同样的屠杀。时至今日,他们都尚未放弃,他们在等待时机。但他们的时机永远不会到来。政变和基辅当局的后续行动不可避免地挑起了对抗和内战。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估计,顿巴斯冲突中的受害者总数已超过13000人,其中不乏老人和儿童。这些都是可怕的、无法弥补的损失。俄罗斯已经做了一切可能的努力来阻止双方自相残杀,旨在和平解决顿巴斯冲突的明斯克协议已经达成。我相信,这些暴徒不会成功。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国家领导人撤回对明斯克相关声明的签名,也没有人启动对联合国安全理事会2015年2月17日决议的审查。在正式谈判中,特别是在受到西方伙伴的约束后,乌克兰的代表经常宣布他们 “完全遵守 ”明斯克协议,但实际上是以 “不可接受”的立场为指导。他们既不打算认真讨论顿巴斯的特殊地位,也不打算讨论对生活在那里的人民的保障措施。他们宁愿利用 “外部侵略的受害者”的形象,兜售恐俄症。他们甚至在顿巴斯安排血腥的挑衅行为。简而言之,他们正通过各种手段吸引外部赞助者的注意。基辅根本不需要顿巴斯。为什么呢?因为,首先,这些地区的居民永远不会接受经由武力、封锁和威胁而强加的秩序。其次,两次明斯克协议都旨在和平地恢复乌克兰的领土完整,这与反俄计划的整个逻辑相矛盾。所以,乌克兰只能通过不断培养内外敌人的形象来维持,并且是在西方大国的保护和控制下进行。这就是实际发生的情况。首先,乌克兰社会正制造着恐惧气氛,发表着侵略性言论,纵容着新纳粹分子和国家军事化。与此同时,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乌克兰对西方的完全依赖,而是西方直接的外部控制,包括外国顾问对乌克兰当局、安全部门和武装部队的监督,乌克兰领土的军事“发展 ”和北约基础设施的部署。上述有关“原住民”的法律是在北约在乌克兰大规模演习的掩护下通过的,这绝非巧合。这也是对乌克兰经济其他部分的接管和对其自然资源的开发的一种伪装。农业用地的出售已经不远了,谁会买下它是显而易见的。乌克兰确实不时得到国际财政资源和贷款,但这些资本都是建立在西方的条件之上的,而资本是逐利的。顺便问一下,谁来偿还这些债务?显然,这不仅要由今天这一代乌克兰人来负担,还要由他们的子孙后代来偿还。反俄计划的西方作者们建立了他们期待的乌克兰政治制度,即总统、议员和部长会改变,但与俄罗斯分离和敌对的态度会保持下去。现任总统向选民承诺要“达成和平”,但现实证实了这只是一句选举口号,一切都没有改变,顿巴斯周边地区的局势甚至恶化了。在反俄计划中,既没有主权乌克兰的位置,也没有试图捍卫其真正独立的政治力量的位置。那些谈论乌克兰社会和解,谈论对话,谈论为当前的僵局寻找出路的人被贴上了 “亲俄 ”的标签。同样,对乌克兰的许多人来说,反俄计划是完全不可接受的。但这数百万人却不被允许公开发言,他们捍卫自己观点的合法机会事实上已经被剥夺了。他们受到恐吓,被迫沉默。他们因为自己的信念,因为说出的话,因为公开表达自己的立场而受到迫害,而且还被杀害,但杀人者却通常不受惩罚。今天,乌克兰的 “右派”爱国者只是憎恨俄罗斯的人。此外,整个乌克兰的国家地位,正如我们所理解的那样,完全建立在了仇恨和愤怒上。但正如世界历史一再证明的那样,情绪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主权基础,充满了许多严重的风险和可怕的后果。与反俄项目有关的所有潜规则我们都很清楚。而我们永远不会允许我们的历史领土和生活在那里的与我们关系密切的人被用来对付俄罗斯。对于那些不顾劝阻的人,我想说的是,这样做他们终将自食恶果,摧毁自己的国家。乌克兰现任当局喜欢参考西方的经验,把它看作是一个可以效仿的模式。但看看奥地利和德国、美国和加拿大是如何毗邻而居的。它们在种族组成和文化上很接近,他们共用一种语言,但它们仍然是主权国家,有自己的利益,有自己的外交政策。而它们依旧建立起了最紧密的一体化或盟友关系。国家间的边界清晰明了,但穿越边界时,人们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他们在对方的国家学习、工作、经商、建立家庭。顺便说一句,数百万出生在乌克兰、现在生活在俄罗斯的人也是如此。我们把他们看作是我们亲近的人。俄罗斯对与乌克兰对话持开放态度,并随时准备讨论最复杂的问题。但重要的前提是:我们要能看到,我们的伙伴是在捍卫自己的国家利益,而不是为别人服务,也不是别人手中对抗我们的工具。我们尊重乌克兰的语言和传统。我们尊重乌克兰人希望看到他们的国家自由、安全和繁荣的愿望。我相信,只有在与俄罗斯的伙伴关系中,乌克兰才有可能获取真正的主权。我们的精神和文明纽带已经形成了几个世纪,它们的源头是相同的,它们在共同的考验、成就和胜利中得到了淬炼。我们的亲属关系已经代代相传。它存在于生活在现代俄罗斯和乌克兰的人们的心中和记忆中,存在于将我们数百万家庭联系在一起的血缘关系中。我们一直在一起,并将在未来更强大、更成功。因为我们是一个民族。今天,这些话可能被一些人以敌视的眼光看待。可能会被人曲解抑或断章取义。然而,许多人都会听到我的话。我要说的是:俄罗斯过去和将来都不会 "反乌克兰"。而乌克兰将成为什么样的国家,应当要由其公民来决定。



焦典 发表于 2022-2-23 19:03:21

拉夫罗夫表示,联合国秘书长有关乌东局势的言论不符合他的身份以及联合国宪章赋予他的权力
2022年2月23日, 16:52 (更新: 2022年2月23日, 17:24)
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 -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1920, 23.02.2022
© 照片 : 俄罗斯外交部新闻处

拉夫罗夫称,联合国秘书处在任何危机中都应主张公正,特别是乌克兰危机。
联合国秘书长从未就乌克兰局势和明斯克协议的履行情况提高调门。
拉夫罗夫认为,联合国秘书长在乌东问题上受到了来自西方的压力。
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表示,俄罗斯已向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传达了莫斯科对其涉乌言论的评论。
古特雷斯此前称俄罗斯有关承认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的决定侵犯了乌克兰主权,是对明斯克协议的“致命打击”。
拉夫罗夫在莫斯科与联合国叙利亚问题特使裴凯儒(吉尔·彼得森)会谈时表示:“我们已通过在纽约的我国驻联合国代表向古特雷斯先生传达了我们对其言论的评论。”
拉夫罗夫还请裴凯儒在可能的情况下将俄方评论告知古特雷斯本人。
近日来,乌克兰东部顿巴斯地区局势加剧。2014年乌克兰政变后自行宣布成立的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当局称乌克兰强力人员连日不断进行枪炮攻击,认为基辅准备入侵,开始向俄罗斯疏散居民,并请求俄总统普京承认两共和国。俄罗斯安全会议21日举行了非例行会议,与会者均主张承认顿巴斯两共和国。普京2月21日就此事发表全国讲话,随即签署承认两国的总统令,并在总统令中指示俄武装力量在双边友好合作互助条约签署前在两国境内履行维和职能。

安东尼奥·古特雷斯 -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1920, 23.02.2022
联合国秘书长:俄罗斯决定承认顿巴斯两共和国独立侵犯了乌克兰主权
09:59

焦典 发表于 2022-2-23 19:42:02

欧洲金靴:普京为什么再次批判列宁与布尔什维克?

2022-02-23 16:08:00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欧洲金靴



  1  22日,继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俄罗斯国家杜马、俄罗斯联邦委员会、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提请普京承认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独立后,俄罗斯总统普京发表全国视频讲话,宣布承认这两地为独立国家,并签署相关协议与总统令。  至此,乌东的主权边界正式被划分,胡塞武装、委内瑞拉,古巴,尼加拉瓜均宣布承认卢甘斯克与顿涅茨克为独立国家 。  我在凌晨于微博上已做简要分析:http://static.szhgh.com/p/820d235fe593e1d13c3baf0bbf743eeb.jpg  而在之后的公开电视发言中,普京除了常规的铺垫性言论(替基辅政权还清债务、乌克兰作为国家不具备持续性)和现实性发言(乌克兰不能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美国和北约无耻地将乌克兰作为战场)之外,还发表了一番非常令人侧目的“历史评论”:  “列宁和他的同伙对俄罗斯本身采取了一种非常粗鲁的方式——通过分离、撕毁它自己的历史领土的一部分。当然,没有人向居住在那里的数百万人询问任何事情。”  “然后,在伟大卫国战争前夕和之后,斯大林已经吞并了苏联,并将一些以前属于波兰、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土地转让给了乌克兰。”  “同时,作为一种补偿,斯大林将部分原德国领土赠与波兰,1954年赫鲁晓夫因故将克里米亚从俄罗斯手中夺走,也赠送给乌克兰。实际上,这就是苏维埃乌克兰领土的形成方式。”  “从俄罗斯及其人民的历史命运的角度来看,列宁主义的国家建设原则不仅是一个错误,而且正如他们所说,它比错误更糟糕。1991 年苏联解体后,这一点变得非常明显。”  “想反共吗?嗯,这很适合我们”  ………………  对此,我只能表示…http://static.szhgh.com/p/ec4eca5d33a5d2880b8c4db5b6c56eb6.jpg  事实上,普京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2013年3月,普京在会见俄罗斯军事历史协会成立大会与会者时,不止一次将“十月革命”说成“十月政变”;  2012年6月,普京在联邦委员会(议会上院)回答提问时说:“布尔什维克政府与德国单独媾和,俄国因其卖国行径输掉了第一次世界大战。”  20161月,列宁92周年忌日前夕,在讨论国家科技发展长期战略制定和实施问题的总统科学与教育委员会会议上,在谈到思想方向控制问题时,普京突兀地把列宁的自治化思想作为批评的鞭子,指责它是导致苏联解体的原子弹;  2019年12月,普京在莫斯科世界贸易中心参加2019年度的大型记者招待会,又对列宁进行批评:“列宁可能不是政治家,更像是个革命者。列宁最大的失误是把一个拥有千年历史的统一国家,改造为国家联盟。”http://static.szhgh.com/p/8022554334c7219cb82447cd82829f94.jpg  普京对列宁与布尔什维克的批评可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不过通常呈现的景象是“只有结论而没有论证”。  2016年时,俄共中央主席团委员В·拉什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旗帜鲜明的反对普京:“总统先生在这个问题上是极其错误的,他可能没有阅读那些有关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活动和生活的现有书箱。我认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所奠定的基础至今仍为普京在自己生活中所利用。”  俄共中央委员会副主席С·谢尔盖·马林科维奇也发表过声明:“不能同意对我们国家领导人对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否定评价。当然,所有人都有权说出自己的评价。我非常遗憾的是听到了如此不公正的讲话,我们坚决谴责普京总统这样的评价。”  从现实来看,一个很简单的论证:如果没有普京总统口中的所谓“列宁及其同伙”,那么普京现在可能说的是德语……  那么问题就来了:普京为什么再次批判列宁与布尔什维克?  2  去年年末,苏联解体三十周年之际,也是普京执掌俄罗斯二十年后相对困难的一个年头,疫情呼啸+美欧封锁的内外交困局面下,俄罗斯人再一次“呼唤苏联”。  苏联作为一个强大的阶级共同体,已经被俄国人自己拍死在沙滩上超过1/4个世纪。  但在风雨飘摇时,已是庞大历史尘埃的苏联,依旧是一种依靠。或言之,一种“工具化”的抓手。  此等场景其实挺有趣的。  苏联时期,由于国际形势云诡波谲,几乎每年都要举行盛大的纪念卫国战争胜利大阅兵、纪念十月革命胜利大阅兵、庆祝五一劳动节大阅兵等阅兵式。  这些阅兵盛典成为了国家释放当下阶段政治信号、外交方略和展示党内国内生态的一大窗口。  这是讴歌苏共带领苏联人民战胜法西斯侵略者——从而为树立苏共在人民之中的威信、苏共作为苏联国家执政党的合法性,进行必不可少的强调。  重新呼唤苏联,是俄罗斯这二十年来在面临国际压力时每每首选的路径,而且它几乎是一道根本不存在其他答案的选择题。  一件宝物在什么时候最珍贵?答案是当你失去它时。  同样的道理,苏联最伟大的时期或许并不在其屹立于世时,相反,恰恰是在俄罗斯人民失去它之后,开始无时无刻不彰示着曾经的磅礴。  直到今天,苏联已逝世三十载,美国电影、美国游戏、美国文学依然在不遗余力地抹黑它、丑化它,生怕自己和自己的那帮走狗小伙伴会忘了过去被苏联支配的年月。  在美国政客与财团的眼中,不论是轰炸了珍珠港的日本,还是军临大西洋的德国,亦或是新世纪撞毁了世贸大厦的中东恐怖分子,又或者是不断崛起的新时期的中国——都不可怕,都不是首要对手。  美国自建国以来,在血腥屠杀全球、建立秩序和势力范围的过程中,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让他真正胆寒颤抖的,只有一个国家:苏联。  所以,宣扬苏联有多么强大,这项工作根本用不着“精苏”们去做,太平洋对岸的美国,人家经年累月以来从未停止过反向宣传(所以之所以,某些人士,你侮辱苏联其实就是在侮辱美国——苏联若被抹黑得无以复加,那么与之缠斗冷战四十六年的美国又算什么?)。  整个20世纪,苏联让美国等西方国家恐惧敬畏、不惜投入巨大成本谋求将其遏灭的最根本原因,是因为苏联拥有支强大的武装军队吗?还是因为苏联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现代科技?  都不是。  这些,仅仅只是表象而已。  真正让西方财阀集团对其无法坐视不理的,是苏联的意识形态,这决定了苏联国民的生存方式。  准确而论,是苏联的社会制度和国家运转模式,是苏联国内“劳动者当家做主”、“没收资本家财产”、“一切权力归于苏维埃领导集体与苏联工农”的阶级景观。  这些,才是让西方利益群体自1917年始,一夜之间被破防的根因。  原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利加乔夫曾语:“苏联是什么?第一,这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国家,农民、工人、知识分子的代表占到60%,而现在的议会(指俄罗斯)一个也没有;第二,苏联意味着国家掌控着经济命脉;第三,苏联意味着免费的医疗/住房/教育;第四,苏联意味着没有阶级贫富之分,这里没有超富,也没有赤贫。”  如列宁所说:“在各种纷繁复杂的事件中,如果分辨不清,那就提出‘对谁有利’这个问题。”  毛主席同样早早提出:“为什么人(而战)的问题,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一个原则的问题。”  直到1986年已经进入戈尔巴乔夫时代时,苏联政府物价补贴依然高达730亿卢布,占国家预算18%,比苏军的军费还高。  同时苏联在住房方面仍旧执行着极低的房租政策,房租和物业费用仅占劳动者年工资额的3%,其余由国家财政补贴。  这些,都是列宁/斯大林时代遗留的产物,当然了,它也被反动分子污蔑为“斯大林体制的弊端”。  那个阶段,苏联男子退休年龄为60岁,女性为55岁,分为年老退休、职业退休、功勋退休和残废退休等类型。  且全民免费教育也在延续,从1960-1986年,苏联教育经费由79亿卢布增加到394亿卢布。  只不过,从1986年开始,苏联就逐步跨入到另一番景象——一个让美国人喜欢、满意的景象了。  3  以普京为首的新千年的俄国政客们,面对着美国的咄咄逼人,逐渐意识到苏联的“现实价值”这一点之后,便开始有意识、分步骤地“唤醒苏联”。  这成了普京团队对抗美国和北约的最得力抓手。  今天的俄罗斯经济持续萎靡不振,一个国家比拼不过中国的一个省。  油价下跌+美欧制裁这两把利剑,只要使出一个,俄国国内的内压就立刻镇不住。  这时候CIA要是再给点钱一使唤,俄境内游行示威就此起彼伏。比如这两天不就又闹了,给拜登大总统献礼。  从任何层面,这都绝不是一个强国的面貌。  正像普京当年上任不久的公开吐露:“俄罗斯已经失去了世界强国的地位。”http://static.szhgh.com/p/7e0ddcbf9539ac28c60e72e9033a410a.jpg  从经济角度看历史,苏联时期的经济平均增速虽在80年代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降到3.1%,但纵观整体、尤其是从战后迅速凭借举国体制恢复活力的历程来看:50年代增速达10%以上,60年代达7%,70年代达5.5%——这是今天的普京难以企及的高度。  到1990年,苏联15个加盟共和国“皿煮”之后,苏联第一次出现了经济负增长:-2.4%。  之后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了,私有化了的俄罗斯彻底沦为寡头和黑手党的乐园,经济增速、国民人均GDP、人均寿命、人均福利覆盖、人均受教育学历,全数断崖式滑坡。  只有犯罪率和妓院赌场的开张速度,开始疯狂向资本主义国家看齐。  推荐阅读:混乱的俄罗斯  90年代的十年,可以看做是俄国人“抛弃苏联的十年”。  古往今来,任何“改革”往往都带有浓烈的报复味道,即:之前是如何的景象和操作,那么在改革时就一定要全盘否定、忤逆着来。  最终,叶利钦把一个国破族散、徒有山河在的俄罗斯,交给了普京。  4  客观来说,曾为苏共党员的普京,对苏联之于西方国家的震慑威力,确实是认知清晰的。  当然,这也是被美国人逼的……说好的“皿煮大法”、“北约不东扩”、“资金援助”,美国佬一个也都没有兑现。  该赞助车臣叛乱(包括恐怖分子入侵莫斯科)还是赞助,该鼓动波罗的海三国加入北约还是鼓动,该拉乌克兰加入西方阵营还是拉(操纵波罗申科KO亚努科维奇)。  这只能逼得普京想起了那柄早被灰尘盖住的武器:苏联。http://static.szhgh.com/p/04a3e8fb1d33d2e5036a47d826f5ec4e.jpg  自上任以来,重新为苏联英雄正名、要求大力宣传卫国战争中的苏军烈士,同时打压整治俄国内文艺界的历史虚无主义。  比较知名的,就是2006年亲自签署了关于《卫国战争烈士纪念》议题的总统令。  这些都是带有强烈普京个人色彩的行为。  在普京任上,八九十年代被推倒的斯大林雕像在许多地方被重新铸起,包括莫斯科地铁在内的公共建筑上加入了不少描述卫国战争的雕塑和壁画,他还在公开场合亲自为包括亚历山德罗夫红旗歌舞团、柳拜乐团等“苏式艺术团体”站台,鼓励他们弘扬苏联文化,创作更多卫国战争题材的歌舞作品。  卓娅这名在八九十年代被抹黑的女烈士正是在普京任内重新被俄文艺界和历史界再度扶起、洗净身上的污浊。  普京执掌俄国已逾二十个年头,在经过第二次车臣战争、打击车臣恐怖分子、清剿寡头、做大国有企业、拿下克里米亚、打击中东恐怖分子等一系列动作之后,今天的俄罗斯已经成了一个围绕普京为轴心的国度。  特别是那些他当年用以清除旧势力而提拔的圣彼得堡帮派、克格勃帮派、希拉维克帮派,已渐渐成长为了“新的旧势力”。  这时候怎么办?  普京确实还是体现出了作为一个政治大家的手腕和气魄。  2020年初,俄罗斯通过了新的宪法修正案,“国务委员会”被赋予了新的权力:① 参与制定俄罗斯对内对外政策;② 讨论预算草案和人事政策;③ 可作出决议,要求修改宪法。  接着,到2020年末,普京突然宣布出任俄罗斯联邦国务委员会主席,并列出104人委员名单。http://static.szhgh.com/p/991085d29fd9f0942d54bb62c8b3d724.jpg  这个国务委员会,瞬间有了一种“接班普京、保证普京离去后俄罗斯不乱掉”的味道。  可问题是,这不就是抄的曾经苏联的“苏共中央委员会”的作业嘛……  当年的苏共中央直接管理着苏联全国的国防、化工、基础设建、工业生产、能源、财政、农业生产、教育等命脉,并掌握立法与行政两大权力。  放到现实来看,普京的意图就是架空俄国家杜马、使俄国务委员会成为最高权力机构,进而彻底走出西方式宪政的框架。  那这就不禁让人发笑了:三十年前,你们何必要把苏共及其领导的苏联给弄没了呢?  重新被俄罗斯政客集团捧在手心的卫国战争、卓娅、《喀秋莎》,乃至苏联这座庞大的历史个体被重新有意无意得抬出——是真心神往,还是仅仅作为应对国际压力的政治使用?  答案显然是后者。  2020年夏天,普京顶着俄境内新冠疫情的巨大防控压力,坚持在莫斯科红场举行了声势浩大、规模空前的纪念卫国战争胜利75周年大阅兵。  同时,他还发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75周年的实际教训》演讲,达万字之巨,为其政治生涯公开演讲之最。  形式上非常庄严、宏伟,这是可以理解的。  近年来,为美国为首的西方舆论界开始重新解构二战历史,妄图将苏联的身影驱逐出二战,甚至谋求将苏联打造成和德国纳粹身位同等的“侵略国”。  2003年发售的游戏《盟军敢死队》,基本就是在说美国大兵解放欧洲;2006年发售的《炽天使:二战空骑兵》,干脆描绘了美国飞行员解放柏林,这款游戏的最后一关名叫“柏林上空的鹰”,这是在指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不论是欧洲议会恶意将“苏联对波兰作战”作为宣传主体,还是推特/脸书等社交平台屏蔽苏军攻克柏林的影像图片,包括此前的诺曼底登陆纪念日竟然邀请默克尔都不邀请普京……  美国人的狼子野心,无需多言:矮化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地位,就可以直接冲撞苏联作为一个强大社会主义国家的制度威慑力,最终实现对中国和俄罗斯的双重打压——前者是意识形态层面,后者是民族层面。  这一点,中俄两国看的都很透。  所以中俄对于彼此纪念二战胜利的一系列活动,均互相鼎力支持,包括但不限于最高领导人亲自到场“镇场面”。  普京为了重塑俄罗斯的大国地位,必须依靠苏联的影子;而想要让苏联的影子伟岸起来,纪念卫国战争就是最直接的政治平台。http://static.szhgh.com/p/d1961b59d0c0477497c6a19237f0cd1b.jpg  纳粹90%的伤亡都发生在东线,这根本不是今天美国人凭借强大的媒体歪曲能力就可以去抹煞的  然而,即便如此,我们却依然发现:在一系列卫国战争纪念仪式上,俄罗斯官方没有让斯大林出境,也没有将战争的全名“苏联卫国战争”宣传完整。  5  很明显,普京对卫国战争的弘扬,是出于民族性的,而不是阶级性的。  他或许需要展示“俄罗斯民族”在敌人面前的强大,但是他并不热衷于去强调苏联共产党在领导世界反法西斯同盟抗击敌人时的关键作用。  苏联之所以能够战胜一个在1941年6月时实力最雄厚、动员能力最强、军工技术最先进、拿下了几乎整个欧洲工业资源的纳粹德国,其原因非常简单:苏共党的领导与苏联社会主义制度。  可是普京并没有在纪念仪式上告诉他的国民,以及收看直播的全世界观众们。  这个画面,是一个让人在品读卓娅事迹、聆听《喀秋莎》旋律之后,会瞬时由感动落入空虚的情绪尴尬。  不论今天的俄罗斯人把卓娅们搬到前台多少次、把《喀秋莎》和《神圣的战争》合唱多少回,这份尴尬也无法弥补。  俄罗斯继承了苏联的许多遗产,比如军工、比如外汇、比如国际事务决策权,但如前文所述,这些都是表象的皮囊。  苏联真正得以雄姿英发的内核,已然被俄罗斯丢弃并藏匿了。http://static.szhgh.com/p/0d1fc766ed3d32e36bcbc433a1d5271d.jpg  在莫斯科,鲜有人公开谈论马克思恩格斯,也不会再有人借助官方渠道追忆列宁和十月革命——相反的,历史上的那些沙皇们、女王们、大帝们,倒是被视为俄罗斯民族的骄傲。  在对抗美帝国主义的战斗中,今天的俄罗斯并没有一丁点使用社会主义的意思,而是采用了与美国别无二致的“俄式帝国主义”的思维。  俄罗斯从来就不是一个“小号的苏联”,它作为一个新生的、从国土分裂和制度颠覆中独立出来的民族国家,注定了同苏联意识形态的分道扬镳。  所以,炽热的红色也决无可能成为俄罗斯的底色。  就苏联这个亡故的政治体而言,它必然只能在俄罗斯人需要时被从灰尘中取出使用一番,用过之后,便是重归关灯拉闸的博物馆。  且在使用时,还得被藏一半、露一半。  至于苏联曾经的那些理想、宣言、使命、信念,不过是一层又一层被歌谱盖住的灰烬。  所以《喀秋莎》的旋律仍然能够奏响,卓娅的雕像也依旧那样光辉,但是俄罗斯已经没有党委(了)。  普京尊崇“大俄罗斯主义”的民族叙事系统,而不是共产主义的阶级叙事系统,必然在历史和现实两个维度遭到双戕。  正如毛主席曾说:“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  不要忘了,在那个被普京嗤之以鼻的列宁建立的联盟国家中,乌克兰与俄罗斯是没有战争的:http://static.szhgh.com/p/d92ffc917fd3de1d3d74a30459a7e953.jpg  1975年乌克兰海报:“祖国,我们因友谊而团结”  不要忘了,在那个被普京作为最后一根外交稻草的卫国战争历史,并不是俄罗斯族一个民族打下来的:http://static.szhgh.com/p/21d14cd3faed7ded2a5f2ddba16646bd.jpg  苏联红军主要民族牺牲军人所占该民族总人口数比例  不要忘了,在俄罗斯人引以为傲的攻克柏林战役中那张著名的“国会大厦插旗”图,那个插上苏联国旗、标志苏联战胜了纳粹德国的士兵,阿卜杜勒·哈基姆·伊斯梅洛夫,是达吉斯坦的库梅克族人:http://static.szhgh.com/p/b3a783a5c5cd01874eb5b3650518c36c.jpg  是苏联的共产主义信仰,让他们站在了一起!http://static.szhgh.com/p/a3936639131f65c2bb419d904ece491c.jpg  跋  今天的我们支持普京,是因为我们依然需要一个强大而刚硬的普京在“最前线”去冲释承压,这是由地缘决定的。  但,也仅此而已。  “把马克思主义改为机会主义的时候,用折中主义冒充辩证法是最容易欺骗群众的。这样能使人感到一种似是而非的满足,似乎考虑到了过程的一切方面,发展的一切趋势,一切相互矛盾的影响等等,但实际上并没有对社会发展过程做出任何完整的革命的解释。”—— 列宁《国家与革命》;  “幻想和平而不鼓吹革命行动,这就是惧怕战争,与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 列宁《资产阶级慈善家和革命社会民主党》;  “共产党人应当知道,未来无论如何是属于他们的,因此我们可以(而且应当)在伟大的革命斗争中把最大的热情同对资产阶级的疯狂挣扎的最冷静最清醒的估计结合起来。”—— 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文/欧洲金靴,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公众号“金靴REDBOY”,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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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政治战略全局观 毛'筷子外交'v经济主义+绥靖政治遭帝围11 个回复 - 738 次查看尼克松来访,与18国建交,毛泽东1972是如何下这盘外交大棋的 中国新闻周刊 2022年02月21日 07:41:48 一盘外交大棋本刊记者/黄卫 宋春丹发于2022.2.21总第1032期《中国新闻周刊》 “其实这个公报没把基本问题写进去 ...2022-2-21 12:28 - 焦典 - 焦点时评

焦典 发表于 2022-2-23 20:08:01

刘书林:推荐一部全面反思和肃清历史虚无主义影响的苏联史作
刘书林 · 2022-02-22 · 来源:红色文化网公众号


国家要走向繁荣富强,要战胜国内外敌对势力的挑战,绝不能无视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破坏。国内外敌对势力抹黑国家进步事业的历史,丑化人民敬仰的执政党和领袖,这实际上是颠覆和反颠覆斗争的一部分。只有恢复进步历史发展的本来面貌,才能鼓舞人民团结奋斗,实现民族幸福和进步。
  反对历史虚无主义,还历史本来面目  ——《俄罗斯现代史(1945-2006)》书评刘书林  在苏联解体前后一段时间,苏联历史已经被西方散布的历史虚无主义糟蹋得面目全非,爱国主义精神受到严重损害,国家发展遇到极大的灾难,引起了越来越多俄罗斯民众的不满。普京执政以来,推行民族复兴、主权民主的国家振兴方针。2007年6月21日,普京在接见参加历史及人文社科教学与研究的一线教师时,提出了绝对不允许丑化、歪曲俄罗斯民族历史的要求。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俄罗斯现代史(1945-2006)》于2007年出版。这是俄罗斯最早体现普京执政新思想、具有初步导向性的历史教学参考书。该书出版两年后,中国社会科学院吴恩远教授等翻译的中译本出版,在中国史学界和思想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现代史有鲜明的时代气息
  把现代史写到离现实最近的地方
  2007年出版的《俄罗斯现代史》,载入的历史研究内容延续到2006年,描述20世纪下半叶至21世纪初的俄罗斯历史,即从伟大卫国战争结束的时刻至今,从苏联的伟大历史性胜利到它的解体,从主权俄罗斯的诞生到它已经走过的第十五年,表现出作者面对现实的理论勇气和求实精神,也增加了对于读者的巨大吸引力和现实指导作用。对当代人关心的问题做了全覆盖的阐释和分析,表达了史学工作者对社会的诚实和奉献,体现了历史科学的真正价值。
  历史资料多种形式、多种角度增强了全书的客观性
  《俄罗斯现代史》的主体、主线,穿插了大量“实际情况”“观点”“同时代文献资料”“供思考的信息”等专栏资料。各个专栏提供的各侧面详尽的原始资料,增强了客观性和说服力。
  对于容易引发争议的问题,该书设有“供思考的信息”专栏,其中提供了“关于斯大林的历史作用的争论”专题资料,还插入“实际情况”专栏、社会舆论调查情况数字图表等。打开了人们理解问题的新视角、新思路,增加了学术性和科学性,使历史得到更清晰生动的呈现。  突出表述俄罗斯现代史主线上的重大问题
  现代史沿着俄罗斯现代史的主线,对39个重大现代历史问题作了专题研究和评介,包括:“与曾是反法西斯同盟国盟友的最初冲突”“斯大林继承人之间的权力斗争”“恢复斯大林主义的尝试”“‘老人政治’时期结束”“中苏关系”“捷克斯洛伐克危机”“1991年八月政变”“俄罗斯寡头资本主义的形成”“与寡头的冲突”等。对于这些重大历史问题的提炼,贴近了人民需要了解的历史现状和关注热点,很接地气。
  例如,就身为苏共最高领导人的戈尔巴乔夫“为什么要搞总统制”,现代史中写道:1990年3月14日,苏联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设立苏联总统职位并对苏联宪法进行修改和补充》的法律,部长会议的大部分活动都交给总统,从而向“强总统”“弱议会”演变,目的是从法律上可以保障私有制合法化;1990年9月24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了《关于稳定国内经济和社会政治生活的补充措施》,该法案实际上泯灭了立法权和行政权之间的界限,让总统在确立私有化的进程中能够在法律层面放手去干。这一段史料比许多长篇大论更有说服力和客观性。
  挖掘和运用大量档案资料,扩大读者观察视野
  在苏共二十大至苏联解体的40多年中,由于当政者封锁消息,人们对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具体情况不甚了了,特别是不了解当时党内外对赫鲁晓夫背叛行为的反映。苏联解体后,随着一些历史资料的面世,真相随之大白。
  根据有关档案资料,针对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在苏联发生了抗议活动。在第比利斯,一些人把批判斯大林看作是对民族英雄的侮辱,1956年3月4日大学生们走上街头,要求赫鲁晓夫下台;3月9日示威活动被武力驱散。1956-1957年有3380人被逮捕,这几乎是1953-1988年因反苏鼓动而被逮捕者总数的一半。这个史实揭露了赫鲁晓夫残酷镇压与他不同意见的党员和群众。
  书中还记载了1962年6月,当局残酷镇压新切尔卡斯克工人罢工抗议涨价事件,揭露了当时成千上万的人“因为表述对赫鲁晓夫政策的不同意见”而遭受迫害。
  书中还提到,1937年8月14日,赫鲁晓夫在俄共(布)莫斯科市委员会全体会议上谈到肃反问题时号召:“应当消灭这些坏蛋!消灭一个、两个、数十个,我们要消灭数百万个。因此,就必须手不发抖,就需要踏过敌人的尸体来造福于人民。”因而由赫鲁晓夫来批评斯大林的肃反工作,必然造成苏联政权和社会的动荡。
  全面反思和肃清历史虚无主义影响
  《俄罗斯现代史》对俄罗斯现代史上的许多重大问题做出了全面反思和拨乱反正的分析、评价。
  充分肯定苏联的历史价值
  苏联解体前后一段时间内,它的历史和社会制度在国内外敌对势力的联合攻击下被肆意糟蹋。
  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期,对于苏联历史的全盘否定,迎合了西方颠覆苏联的目的,使作为苏联主体继承者的俄罗斯丧失了在世界上的地位和尊严,人民大众不但遭受了长期的社会震荡的生活艰难,更失去了精神上对祖国的归属感。在普京领导下,“俄罗斯社会科学界对世界历史和俄国历史中的一系列重大事件进行了重新评价”。该书的总序言指出:“对全世界千百万人们来说,苏联曾是最好的和最公正社会的榜样和方向。”
  该书充分肯定苏联在反法西斯战争中的伟大贡献:“苏联社会的内部矛盾并没有影响二战年代各民族之间的团结。在庞大的中央集权国家经济和政治势力支撑下,苏联人民团结一致的精神力量对二战胜利起了决定性作用。苏联为反法西斯同盟的共同胜利付出了最大牺牲,做出了那么重要和宝贵的贡献,是有理由期望西方盟友帮助自己重建被破坏的经济。”“苏联……显示了最高程度的内部动员和团结的能力,苏联……消灭了最危险的敌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苏联的国际威望提高到战前无法相比的水平。”
  1945年7月,美国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后,美国总统杜鲁门在波茨坦会议上得意地向斯大林进行炫耀和威胁。1945年11月3日,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所属联合情报司令部准备了一份对苏联进行原子弹轰炸的目标。当时人们的共识就是“苏联需要有自己的原子弹来保卫自己”,连后来的“持不同政见者”萨哈罗夫也承认这“绝对必要”。斯大林在苏联成功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后,向有功人员颁奖时说:“如果我们晚一年半造出原子弹,那我们可能就得亲自‘尝一下’它的味道了。”
  评价斯大林:“苏联最成功的领导人”
  《俄罗斯现代史》指出:“斯大林被视为苏联最成功的领导人。”这是自赫鲁晓夫执政以来,苏联官方教科书对斯大林的最高评价。书中认为:“为了能有助于弄清斯大林历史作用的问题,我们不仅需要把斯大林放在苏联时期的历史框架中审视,而且应当放在更为广阔的历史背景下分析。”“丘吉尔绝不是斯大林的拥护者,但他却说道:‘斯大林接手的是一个手扶木犁的国家,他死后却留下一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这就奠定了对斯大林客观评价的基调。
  对于斯大林执政时期强调集中统一领导的特点,该书认为这种特点不能以执政者个人品质或心理特点来评价,主张从俄罗斯国情特别是其传统文化的特点来解释:“在与西方开始了‘冷战’的条件下,对斯大林等领导来说,根本不可能谈到国内制度民主化问题……进一步动员和集中成为对内政策的主要方向。”“在俄罗斯国家传统上第一把手的权力具有无所不包的特征……,俄罗斯国家发展的不利条件要求把所有资源,包括权力资源,集中到一个中心并按关键的部门集中分配。”该书还认为,斯大林实现了信仰、君主制、多民族单一国家体制三者的结合,“最终,正是斯大林创立了单一制的国家”。
  该书基本认同斯大林发展国民经济的赶超战略、经济建设的“强行军”以及实行集中统一的执政方式:“1931年2月,斯大林提出了加速现代化的公式:‘我们比先进国家落后了五十年到一百年。我们应当在十年内跑完这一段距离。或者我们做到这一点,或者我们被人打倒。’1941年夏天的事件证实这个预测具有充分的道理……对政治—历史事件的研究表明,在受到类似严重威胁的条件下,甚至所谓‘温和的’和‘灵便的’政治体制,照例会演变成对实行严厉的政治组织有利的形式,……这是由于处于‘被包围的要塞’形势下(既面临外部侵略的威胁,同时又缺少发展需要的时间和资源)生存和发展的必要性决定的。”这一客观分析开阔了人们的眼界,也使空喊抽象民主的西方政客无言以对。
  该书总结了世所公认的斯大林的成就:“正是在他领导期间,国家的领土扩大了,达到了从前俄罗斯帝国的边界……;取得了人类历史上最大战争——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实现了经济的工业化和文化革命,这个结果不仅使受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急剧提高,而且还建立了世界上最好的教育体制;苏联在科学发展领域进入先进国家行列;实际上消灭了失业现象。”
  苏联对外关系:超越霸权主义的客观评价
  同时,书中也指出了斯大林执政时期另一方面的后果。
  在全球化的新环境里,《俄罗斯现代史》坚持把俄罗斯的现代历史放进整个世界环境中分析,在历史编纂学上开辟了“国情与世情”的新视野。  (1)战后两大阵营形成中,苏南关系的恶化,双方都有责任。
  战后不久,随着丘吉尔铁幕演说和杜鲁门的反共计划,美、苏反法西斯盟国关系开始分化,不久后苏南关系恶化。这两件事来自同一个根源:美国统治集团实施的反共主义和遏制主义。
  苏联反法西斯的胜利进军,使得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南斯拉夫、阿尔巴尼亚等国建立了共产党人(主导)的政权,阻碍了美国战后称霸欧洲的美梦。美国企图利用“马歇尔主义”的“美援”为诱饵,在苏联与东欧国家中打进分裂的楔子。《俄罗斯现代史》指出:“美国制定的‘马歇尔计划’……从一开始,参加实施这个计划的国家就必须接受所谓‘民主’的条件,而实际上是接受执行反苏方针的条件才能得到援助。”1947年,他们千方百计地把莫洛托夫率领的参加巴黎“马歇尔计划”的苏联代表排斥回国。
  同时,“美国原期望某些东欧国家会以得到‘马歇尔计划’的援助而对抗苏联”。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的领导人果然表示“渴望得到美国的援助”。苏联则对波、捷两国做了工作,拒绝参加“马歇尔计划”。这实际上是美英苏三国元首在雅尔塔、波茨坦谈判桌上斗争的继续和进一步展开。
  美英发动冷战后,斯大林于1946年6月就成立九国情报局之事首先与铁托和季米特洛夫进行协商。铁托表面上应酬斯大林,实际上热衷于建设由自己控制的“巴尔干联邦”。《俄罗斯现代史》简要记叙了矛盾的发展:
  早在1943年10月9日,铁托就在书信中表达“我们应该在军事的和政治的意义上成为巴尔干各国的中心”。当保加利亚解放后与南斯拉夫代表团商谈联邦事宜时,铁托认为保加利亚只能取得类似南斯拉夫国内的塞尔维亚、克罗地亚等小国那样的地位。这引起了南、保两国之间的争执。铁托没有与苏联沟通,私自把军队开进阿尔巴尼亚常驻。因而斯大林对南斯拉夫领导人进行了指责。
  1947年9月,九国情报局在波兰召开成立会议。在苏共的坚持下,情报局总部设在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并于翌年1月中旬在贝尔格莱德召开情报局第二次会议。苏联的这些努力,并没有改变铁托另立中心的基本想法。1948年1月28日,苏联《真理报》发表编辑部声明,宣布苏联政府不赞成南斯拉夫同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等国筹组巴尔干——多瑙河联邦的计划,苏南矛盾逐渐公开化。此后,苏共中央做了种种努力,如邀请南、保两国代表会谈,与南共中央进行几次书信交换意见,建议召开情报局会议讨论南共问题,都未取得预期成效。同年6月28日,情报局在罗马尼亚召开第三次会议,决议开除南斯拉夫,“南斯拉夫开始以对国内的‘斯大林的代理人’进行大规模的镇压”作为回答。同年11月下半月,情报局第四次会议通过决议,指责南共是“由杀人犯和间谍控制的政党”。铁托向西方求助,美国与南斯拉夫签署了军事和经济援助条约。
  从历史资料可以清晰地看到:如果说斯大林领导的情报局有对南共处理过重的错误;同时也应承认,铁托当时也有不顾全大局、另立中心、激化矛盾的部分责任。
  (2)关于1956年匈牙利事件。
  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前后,关于匈牙利事件的定性分析,在匈牙利和东欧各国都有分歧。
  该书对匈牙利事件爆发的原因做了客观表述:“应当注意的是,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所作的《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报告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引起了严重的危机,在这些国家中越来越多的人严厉地批评执政党,情况特别严重的是波兰和匈牙利。”该书认为,把波兰十月事件称作“人民骚动”,把匈牙利事件称作“真正的反共起义”;认为匈牙利事件的外部原因有两个:“第一,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所作的报告在执政的共产党内部引起了危机;第二,美国‘自由之声’等西方无线电台公开号召匈牙利人发动反对共产主义制度的起义,并暗示说西方将给予军事援助。”这确实是不容忽视的两个重要因素。
  书中对事件内容的描述与实际相符:“1956年10月29日,布达佩斯市委和当地国家安全机关大楼被攻占……共产党员被绞死、被折磨致死、被枪决。10月31日,匈牙利反共派头目、红衣主教约·明曾蒂从看守所里被释放出来。伊·纳吉宣布匈牙利退出华沙条约组织。”
  匈牙利事件以往的争议是:到底是继续称作“匈牙利反革命事件”还是采纳匈牙利反共势力的说法?现在用“反共起义”来描述匈牙利事件,体现出事件本来的性质,这是持有不同意识形态的各派都能接受的定性。
  (3)戈尔巴乔夫有意推动东欧国家非共产主义化。
  《俄罗斯现代史》记叙了戈尔巴乔夫出卖波兰、逼迫波兰执政党服从西方指引的资本主义道路的行径。1989年4月,当波兰总统雅鲁泽尔斯基邀请“团结工会”活动家马佐维耶茨基组成联合政府、遭到波兰统一工人党抵制时,戈尔巴乔夫“打电话给波兰共产党领导人拉克夫斯基,说服他:必须合作,将政权交给‘团结工会’。此后,他号召‘推进民族和解事业’,批准了波兰从共产主义体制向民主制度的和平过渡……美国国务卿贝克说:‘戈尔巴乔夫驯服了一只虎,想来,他甚至已经在鞭策他了’。”
  书中记叙了戈尔巴乔夫干涉民主德国的情况:“1989年10月初,在庆祝民主德国成立40周年之际,戈尔巴乔夫访问民德。随即,民德发生了大变局。”“戈尔巴乔夫对昂纳克说话非常严厉……停止国内游行示威的唯一方法,就是按照苏联模式走改革路线,只有这样,昂纳克才能拯救自己的政府……”“回到莫斯科之后,戈尔巴乔夫对其战友们说,昂纳克必须下台,而且要越快越好,因为‘东德领导人已不能控制局势。’戈尔巴乔夫还下令驻东德的苏军(近50万人)不要干预东德国内发生的事件。”
  该书还展现了戈尔巴乔夫1989年12月访问华盛顿时的情景。据布什日记记载:“我强调说,‘我们支持统一后的德国留在北约。’戈尔巴乔夫说,‘我同意。’我又寻求确认,‘第二部分也同意吗?’戈尔巴乔夫回答说,‘对两部分都同意。’”戈尔巴乔夫在兄弟的社会主义国家面前如凶神恶煞,但在美国统治者面前奴性十足。
  苏联解体是全民族的巨大悲剧
  《俄罗斯现代史》对于苏联的解体做了比较客观的记录和分析,并提及普京的评价:“我深信,苏联解体是全民族的巨大悲剧。我认为,前苏联的普通公民和后苏联空间内的公民、独联体各国公民、普通的公民们没有从中赢得任何东西。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书中指出:“苏联解体似乎证实了对‘现实社会主义’进行民主改革是不可能的;断言说体制不能改革、必须被摧毁。15年后,这种观点在很多方面已经失去了说服力,至少是非常幼稚的(中国和越南就在全世界面前提供了一个反证)。这些国家在本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成功地完成了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发展迅速。现在,在世界各国经济自由度的排名表上,共产主义中国高于民主的俄罗斯。”
  揭示叶利钦推行的私有化进程是个“大骗局”
  20世纪90年代迫不及待的“私有化”浪潮,根本改变了俄罗斯的社会性质和面貌。该书指出:“在1989-1991年期间,自发的官僚私有化就已经开始了。盖达尔政府特别是丘拜斯领导的国有财产管理委员会开始实行私有化政策。”书中引用了被称为俄“私有化之父”的丘拜斯在谈到私有化时的自白:“本质上全民财产被偷窃一空……国家财产大致以两种方式被掠夺:第一种,国有企业的财产被改编为某个新组建的股份企业的部分财产;第二种,经过简单的赎买租赁,把国有财产变为私有……自始至终,所有自发的私有化都是犯罪行为,因为没有任何的法律基础。但想要证明这一点完全不可能。”
  该书描述了1992年4月6日,叶利钦在俄罗斯人民代表大会上作关于私有化的报告时,引起会场一片反对声:“代总理盖达尔的发言引起了代表们更大的愤怒。在他的发言中,提到了西方所允诺的经济援助,这被认为是值得乐观的主要理由……4月11日,对修改经济改革决议投票时,各部长们愤然离开会议现场,并向总统提交了辞呈。”可见,当时叶利钦推进私有化改革,将唯一的希望压在西方的巨额援助上。而美国援助的承诺很快破灭,他的改革计划也全部崩溃。
  经过1995年的抵押拍卖和后续的私有化运动,俄罗斯经济完全落入操纵IMF的美国人手里。“每年的国家预算都必须得到IMF的通过。任何独立政策的实施如果不完全符合西方的意见,国家就面临破产的危机。”作为政治结果和经济结果的副产品,就是寡头资本主义的产生。
  揭示叶利钦的最后检讨和交出权力的真相
  书中指出:“叶利钦一直未能找到可信的人和相对能够保证叶利钦及其亲信免受司法追究或不经司法程序而遭迫害的人。”1999年8月9日,随着斯捷帕申总理被解职,联邦安全局局长普京被任命为总理。普京的支持率急剧上升。叶利钦在发表的迎接2000年的讲话中宣布:“俄罗斯国内已经有了一个强有力的人物,能够胜任总统的职务。”
  在俄罗斯人眼里,叶利钦最成功的事情大概就是选了一个很好的接班人。叶利钦的改革使俄罗斯人民付出了沉重代价,而普京的口号是“改善人民生活条件是首要任务”。虽然他表示,“政府不会重新审查私有化的结果”,但也绝对“不能容忍商界使政府权限私有化的图谋”。
  美国霸权主义导致美、俄之间的根本利益冲突
  理解叶利钦和普京的施政方针,还得从俄美关系来判断。《俄罗斯现代史》指出了美国在整个苏联解体过程中施展的欺骗手段。
  书中指出,华盛顿并没有把抛弃了共产主义的俄罗斯当成朋友,原因是“如果俄罗斯恢复经济和政治实力,它将成为美国的竞争者和对手;这将不是意识形态的竞争,而是超级大国的竞争”。美国提出的“把西方技术资本与俄罗斯的资源和劳动力结合起来”的意见完全是无稽之谈,“在贸易中不给莫斯科提供最惠国待遇”。美国这种实用主义的欺骗手段严重伤害了俄罗斯人的尊严和基本信任。
  书中说,“北大西洋联盟以向东方扩张,作为对华约组织解散及苏军从德国和波罗的海地区撤出的回应。如果得到的结果是波兰的坦克转而对准俄罗斯,位于波罗的海国家的机场缩短了战斗机和巡航导弹飞抵俄罗斯的时间,那么是否值得摧毁华约组织和经互会?是否值得拆散苏联?”这是“被崇拜西方的民主派自1988年满怀激情地继续政策失败——俄罗斯重新被孤立”。
  面对西方的种种流氓行为,曾经的俄罗斯亲美势力几近精神崩溃,十年间俄公众对美国的正面评价从1993年的74%下降到37%。
  中俄学者在历史研究领域将有更多共同语言
  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发展决定于这个国家的人民认识真理的能力。在普京总统的坚强领导下,俄罗斯正在破浪前行。中国学者读这本书后会产生许多同感。
  爱国主义和公民意识
  正如该书所指出的:“今天爱国主义的题材受到新的重视。这是尊重自己祖国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感情,这是对历史、对自己的‘可爱祖国’的爱护态度。很多人把爱国主义与公民意识和法律意识的觉醒,与个人对国家命运和国家文化的未来所负的责任的理解联系在一起。”爱国主义成为中俄两国人民最基本的觉悟。
  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恢复历史进步的本来面貌
  国家要走向繁荣富强,要战胜国内外敌对势力的挑战,绝不能无视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破坏。国内外敌对势力抹黑国家进步事业的历史,丑化人民敬仰的执政党和领袖,这实际上是颠覆和反颠覆斗争的一部分。只有恢复进步历史发展的本来面貌,才能鼓舞人民团结奋斗,实现民族幸福和进步。
  从本国特点出发,独立自主发展
  西方国家将自己信奉的原则称作“普世价值”,动辄指责一个发展中国家不符合他们的“普世价值”,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正如书中所指出:“俄罗斯所有成功的统治者的突出之处是,能认清自己国家的特点……俄罗斯国家过去需要,现在仍然需要集中力量。”今天,中俄两国人民都在为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必然具有独立自主的共同语言。
  随着中俄两国战略利益的共同点不断增加,两国历史学者在评价苏联历史、评价国际政治、反对霸权主义方面的共同语言也不断增加。当然,由于国情不同,两国学者对历史问题也会有一些不同的观点。不断地在研究中尊重实践、探索真理、求同存异,中俄历史学者的共同语言就会越来越多,从而不断加深两国人民的了解和友谊与合作。
  (作者系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原载《经济导刊》2021年第12期)

焦典 发表于 2022-2-23 23:00:30

普京:明斯克协议不复存在
2022年2月23日, 00:37 (更新: 2022年2月23日, 00:59)
Обращение президента РФ В. Путина -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 1920, 23.02.2022

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称,现在不存在明斯克协议,我们已承认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两个人民共和国。
普京回答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两个人民共和国边境问题:承认这两个共和国的俄罗斯承认包括指出它们边境的宪法在内的所有文件。
此前普京总统签署命令,承认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独立,并责成维护两个共和国的和平。俄罗斯外交部强调,这一决定系根据《联合国宪章》条款作出。
近日顿巴斯局势升级,基辅将大部分军队集中在接触线上,并定期向民兵开火,包括使用违禁装备。由于乌克兰可能入侵东部两共和国,妇女儿童和老人开始撤离到俄罗斯各地。两地政府宣布总动员。
乌东冲突已经持续八年,据联合国统计,在此期间,有超过13000 人死亡,约 44000 人受伤。美国和其他北约国家不断煽动顿巴斯的紧张局势,向乌克兰输送武器并派遣军事教官。莫斯科一再呼吁停止武器供应,因为这可能会引发基辅走向军事冒险。

焦典 发表于 2022-2-24 20:33:38

老田 | 从普京骂列宁说起:民族隔阂与现代国家建设问题

2022-02-24 12:07:25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老田




  普京在讲话中间,竭力菲薄列宁和苏共,使用的是地缘政治学语言,刻意地跟苏联以及苏共彻底划清界限,有助于减少西方的戒心;西方基于反(恐)苏反(恐)共的强烈情绪,美国基于一贯的预防性战争理念,如果普京大帝真有能力恢复苏联并着手实施,那可真有让西方亡命投入预防性战争的可能;这样来看问题,普京说的意思是——相比苏联我真的不行然后你们也别想太多,算是预先对西方做点思想工作,当然没有坏处,何况这个普京也真的绝无能力再现苏联——不管他主观认知如何。当然,目前东乌克兰的演化趋势,俄罗斯是得利的一方,既然得了“里子”也就没有必要在“面子”上,继续去打别人的脸——那是美国独有的操作模式。  但是,撇开地缘政治学内涵,挖掘一下普京大帝与列宁之间的差别,还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一、普京的“反现实主义理性”与列宁的政治现实主义  在民族自决问题上,列宁是否“过度承认”了民族之间的差异,并且在国家组成方面给这部分保留了过多的制度空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列宁的苏共和社会主义制度,有能力在旧有的基础上解决问题,实现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乃至于推动最后的民族与国家消亡。  所以,眼光与能力是相互匹配的,列宁不在乎那样的问题存在,甚至还愿意把问题说的严重些,是因为他们有能力和信心,解决那样的民族隔阂和问题。如同毛教员在延安时期所言:承认山头,然后削平山头。面对真问题然后解决之,这是现实主义态度,但要是解决不了山头问题时,更可能的态度是不承认山头的存在及其合法性,当然这就难于真个解决山头问题了。  显然,普京大帝的能干,是有其极限的,他对现实中间的巨大民族隔阂与冲突,找不到丝毫的办法。苏联解体之后,系列的民族与地区冲突爆发,从车臣开始,后续都发展为流血冲突且经久不息;与这样的能力低下相匹配,嫌弃问题的存在,本身就构成一种与缺乏能力相匹配的认识方法,他的讲话被人挪谕性地转述为“乌克兰甚至不是一个现实的国家(民族)”,不愿意承认真问题是因为缺乏给出答案的能力。这可能是普京大帝,与列宁斯大林的显著差别所在——在一切缺乏现实答案的地方,都不再承认有真问题存在。  在列宁和斯大林时代,不成为问题的问题,现在变成了一个他无论如何都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然后,连认识问题的方法也发生了改变——不再承认没有答案的“假问题”,在这里,普及的理性,只能够止步于不承认没有答案的假问题。  二、地区分隔的文化积淀及其消弭的可能路径  斯大林给民族下过著名的定义,“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的民族文化特点上的共同心理素质这四个基本特征的稳定的共同体”。【斯大林:《民族问题和列宁主义》(1929)】  斯大林所说的四个特征,都属于与地区相关的生产与生活方式历时性的沉淀物,在消除了地域性的相互隔绝之后,这些都有可能在新的条件下走向消弭的,所以,老布尔什维克们都愿意动态地看问题,乃至于小看民族隔阂问题,那并非僭妄,而是能力太强的结果。  民族的文化特点与地域特征,是一种对前现代时期的地域相互封闭现状的肯定和沉淀,跟各地的土特产一样,交通便利和市场流通充分之后,会消失。所以,毛教员很有把握地说:民族斗争,说到底是一个阶级斗争问题;谓予不信,可以去问问新疆的库尔班大叔。http://static.szhgh.com/p/0caab07662c757265e68dc522a102f20.jpg  左图这张照片肯定是“事后摆拍”的,依据老田的经验,下这个判断还很有把握的,因为在湖北的老家农村,发达程度虽远高于新疆,但要在1970年代照张相,得去公社所在的街道上。库尔班大叔居住在新疆的偏僻村落,不可能在自己出村的路上,“自然地”获得照相的机会;但是,他的心意和行动都是真的,这张照片虽然是事后补拍的,显然,这意味着他那份心意和行动,在事后获得了超越村落层面的追认,因此,才获得额外的帮助,去实地再次表演当初的莽撞行为并留下照片——无他,这一行为有着超越他自己想象之外的宏大意义。  依据库尔班大叔的亲身体验,前现代的“天高皇帝远”已经不再存在和成立了,他自己与遥远的北京以及著名的毛主席,早已经息息相关了。1949年之后,国家确实已经深刻地介入普通人的生产与生存条件内部,当然,国家会以怎么样的方式与角度介入,这至关重要。库尔班大叔喜欢的介入方式与角度,可以真正配得上“人民共和的国家”。后来,国家改变了介入方式与角度,疆独也就出来了,库尔班大叔就不可能还存在。  所以,麦克·布洛维说生产关系内部,包含着内部国家和内部意识形态,是很有道理的。库尔班大叔肯定会同意,并且对此深有体验,他感恩毛主席,但他对于“阔人们的国王”就不见得会一样喜欢。  在“阔人们的国王”统治下,民族隔阂与冲突问题,只会愈演愈烈,而且,此时会有成群结队的“民族矛盾”经营者出现,从意识形态经营策略而言,也高度需要以身份政治去颠覆和遮蔽阶级政治的认知。  不仅如同布洛维所见,国家和意识形态会参与生产关系的具体运作过程,而且,在生产关系的具体运作过程中间,还会反向生产出国家认同等政治价值,这还会具体地传递到消除民族隔阂乃至于有助于国家统一过程中间去。库尔班大叔的亲历和思考,之所以得到传播,就因为他是在无意之中,成为一个最典型的具象,并十分真切地揭示出“个人与国家”相互支撑与联系的内在逻辑。  三、民族隔阂的放大与身份政治的经营者问题  去年夏天,跟着星火旅行团走了一次长征路,从贵州的偏远山区,经过川滇西部的高山大河,所到之处,都看到农业的梯田修筑、耕作技术与农作物品种的高度一致性,这是集体农业时代对生产方式与技术推广的历史留存,人们不管有多少起点不同和历史记忆,首先在生产方式上实现了最充分的经验与技术共享。旅途中,在贵族的山区能够看到华北的主打作物和整地技术,藏区从前游牧生存的牧民,也部分地学会种植和定居,这不仅带来农作物和耕作技术的趋同,还会带来生产与生活经验的一致。http://static.szhgh.com/p/eb2a117d328369931a06fb466fd3746b.jpg  左图:贵州遵义县苟坝的旱作玉米与梯田梯地;  右图:川西藏区“新农民”的玉米地与新房【2021年8月拍摄】  而随着交通便利和人员交往的增加,在语言和文字方面会有趋同,各种地区性都在减少,青年人比老一代身上的共同性会更多。  在川西马尔康藏区,解放前还处于土司林立和长期械斗的“战国时代”,49年之后都成了统一政权之下的牧区“社员”,就算旧仇难忘也得憋着。当然,头人们很不甘心,彝族地区的叛乱1955年爆发,62年最后平息,各种基于旧日辉煌的复旧记忆及其反抗都永久性无效了。  阶级意识刻意淡化之后,身份政治的经营者暴增,这个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不说少民地区,港台这样的地区,其头部政治精英的努力方向,基本上是冲着没有民族隔阂也要制作一个出来的目标,而海外强权则暗助,有在美国的朋友说这个方面中情局编有全套的操作教程——还往往搭配经费和人员支持,显然,这个准民族的身份政治重塑,以加大各种有关民族性与地域性隔阂的过程,已经是一个有各种力量积极参与的事业了,因此,这一类努力才会在世界各地蔚为大观。  在阶级斗争与民族融合问题上,斗则进,不斗则退,何其简单——跟绝大多数人站在一起,问题就自然而然地解决了。此外,各种大力度的施恩买好手法,用了好几十年都未见成效;在纸面上换个什么说法,那个真的挺容易的,但是要在现实中间生效,可选的策略空间,就极其有限了——真正的人民共和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而贵族共和则相反,而想要在贵族共和的轨道上,缓和或解决民族矛盾,那可能吗?历史和现实的教训在前,那只是一条扩大民族矛盾的邪路。  1965年5月,毛教员重上井冈山,他在与王卓超等人谈话时说:“和平时期检验路线正确不正确就要难得多。这个胜仗和败仗,不光看有哪些成绩和错误,还要看举什么旗帜。看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人家资本主义制度发展了几百年,比社会主义制度成熟得多,但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中国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会历史长,地区发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国主义弱肉强食,搞得民不聊生,实际上四分五裂。我们这样的条件搞资本主义,只能是别人的附庸。帝国主义在能源、资金等许多方面都有优势。美国对西欧资本主义国家既合作又排挤,怎么可能让落后的中国独立发展,后来居上?过去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资本主义道路,我看还是走不通。要走,我们就要牺牲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这就违背了共产党的宗旨。国内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会激化,搞不好,还会被敌人利用。”  应该说,当劳动人民利益被牺牲,大多数人没有出路从而深怀“政治不认同”之时,就身份政治进行投机的可能性是更大了,国内某些公知忽悠民众的套路就是——引导你展开具体批判并激发有关身份政治的仇恨,这就可以顺畅地积累起自己的政治资本了。乌克兰的政客就是这么玩的,结果显著地激发内部的族群对立与矛盾;然后,这样的努力方向,或多或少与地缘政治竞争方面的“国家利益”紧密有关,也当然会得到部分人的真诚的友谊和帮助,在其反面则会激起另一种态度与方向的介入。  二〇二二年二月二十三日  【文/老田,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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